了,她才懒得对不是自己的男人细致观察。
内心的想法太繁杂,唯一点确定的是,面前人才是逼死她和程艾伦的罪魁祸首!
一股难以纾解的怒气浮上来,再怎么隐忍,真的很难不对当事人发作。
她的城府总归没有那么深。
翻个白眼大咧咧地走过去,辛宝珠故意用还湿着的指尖随便戳戳他价值不菲的西服讪笑道:“怎么出来了,您也要上卫生间呀?”
“用不用我帮忙守门。也没见着您喝多少,是不是上了年纪人比较容易尿……频?”
靳政侧了侧眸盯了一下自己西装上被她搞出的印子,眉头微微颦着,听出她话中带刺,本来很不想搭理她莫名的抬杠与神经兮兮,可一开口就是一句回嘴:“尿急的是我?”
“十五分钟。你肾是不是不行?考虑好了没有?”
妈的,女人要肾干嘛啊,但辛宝珠还是忍不住咬牙切齿地回嘴,“我还这么年轻,肾怎么会不好呢对不对。倒是您……”
拖长音故意让他回味,可对方撇她的细腰一眼就收起手机转了身。
“成,有空咱可以试试。看谁更胜一筹。”
靳政在前面走得飒飒,完全没有在和十九岁少女开车的自觉。
真的很不要脸。
见她还呆头鹅似的站在原地不跟,又停在台阶上有些不耐地撩起深邃的眉眼:“走啊。真是一心没法儿二用,走路就不会说话,尿急就不会想事,到底是高材生还是残障人士?”
好嘛,辛宝珠那天没猜错,讲什么高材生果然是用来哄她玩儿的。
其实心里不知道多瞧不起她。
还装什么送礼追女照顾有加,男人根本不可能喜欢上一个自己都不懂欣赏的女人好不好,以为她个熟女不懂?
没事,碰巧她也不想用正眼瞧他。
辛宝珠“切”一声小碎步跟在后面,不能不承认,对方确实是高知分子,她活到二十六外加多三个月,两所大学都没毕业,实在没法与之争锋。
争不过不代表能躺平认嘲啊是不是。
嘴里还在小声嘟喃着:“风度呢?素质呢?您不残障,这两样还不是都给狗吃掉。”
靳政顿一下挑侧脸眉问她说什么。
又要装无辜摊手,瞪圆黑白分明的眼睛娇声撒谎:“我讲哥哥说的是什么试试啊,阿珠年纪太小,怎么都听不懂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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