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出淡淡的奶水。
余灌操进许之遥后穴,他正紧咬着牙齿,努力适应里面嫩到紧致不断吮吸他的肠道。他已经禁欲许久,在欲望来的时候也顶多是半夜偷偷摸摸拿着蔚温的手套弄他阴茎。手毕竟是手,那里比得上真实的后穴。
在余灌思想中,他只有把精液都射到月嫂后穴。射出的精液就会被月嫂吸收转化为奶水,进而人蔚温恢复的更好。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只能内心沉沉的,仿佛做了些什么对不起蔚温的事情。
余灌下意识不愿去细想。他把全身心都投入在操月嫂身上。他硕大的龟头就像是一把打磨到极致的利剑,势如破竹劈开里面缠绕不清的嫩肉,把里面软绵无数的嫩肉都利落斩开,来到敌人的弱处。他巨硕无比的柱身重重碾压着许之遥肉腔里面的骚点,不用他特意去操心,那饱满膨胀的柱身早已碾压满。
许之遥被操到不自觉呻吟,夹紧那给他带来极致快乐的鸡巴。许之遥性器在被余灌又一次碾压到直肠口时,眼前一片白光,流出一大摊粘稠的白浆。
蔚温有些疑惑他精液竟然不是射出,而是流出的。许之遥呼吸急促,蔚温呼出的热气都洒在许之遥饱满的胸肉上,引起一阵阵瘙痒。许之遥眼中带着几丝困惑,按理说,一根鸡巴就可以满足他了。
可是,他竟然还想要更多更多。一根鸡巴更本不够,许之遥忍不住乱蹭着臀部,主动把臀部往后送。肉穴里面已经被撑到很满来,但是许之遥还是不满足。
许之遥眼前一晃,蓝屏自动跳到他眼前。许之遥这才发现他遗落了一点,那就是奶水被吸到差不多的时候,就需要精液来补充。奶水少,欲望上升,需要更多的精液。
许之遥抿嘴。他手把蔚温裤子脱下,把那根干净无毛的性器掏出来。蔚温的性器也早已微微勃起,许之遥把他性器跟自己性器撸动在一起,二根性器相互磨蹭,带来异样的快感。比起自己单独撸动会更加刺激。
许之遥脸色红彤彤的,二人龟头上都泌出一股股腺液来。蔚温脸色也带上浅浅红晕,显得鲜活动人。许之遥吞咽口水,他低头,将头埋在蔚温脖颈处,深深嗅着蔚温身上的味道,吐露真情:“好喜欢太太。”
这一无心之言,让蔚温忍不住笑起来,像是三月桃花,簌簌落下,温柔动人。余灌身体一僵,忍不住吃醋。他老婆当然是他的。他沉默寡言,卖力疯狂甩动自己腰部,在许之遥后穴中噗呲噗呲疯狂颠动,那公狗腰被他甩动到出现一道道残影,那紫黑的丑陋东西上面满是许之遥后穴里面的淫液,裹满一层亮晶晶的水膜。那肉壁,被他用肉刃狠狠教训一顿。那艳红的肠道被他操到深红充血,活像是男人身下的骚货。
余灌额角青筋直跳,心底憋着一股闷气。他隔着许之遥,与自己老婆十指相交,一双狗狗眼中满是水淋淋的眼泪。只要蔚温不顺他心意,那满框的泪水,就会啪一下落下,像是雨天硕大饱满的雨滴,重重敲打在那窗户上面。
蔚温手指微微摩挲着他手,不动声色安安抚着他。许之遥把手指插入自己后穴,慢慢插入一根、二根、三根。
余灌也知道许之遥意图,识趣退出一半阴茎。许之遥撅起臀部,将蔚温那粗长的性器抵在自己靡烂的后穴,一点点吞入。慢慢地,夫妻俩的鸡巴,都被他吞入后穴中。
这一发现让许之遥有些兴奋。他忍着心中的那股骚劲,开始抽动。可惜二人姿势不同,一方进到深处必有另外一方出去。这对许之遥而言,就是进入一根。他有些着急,闷闷不乐将胸挤在蔚温平坦的胸膛上,无助喊着:“太太……太太……帮帮我”
蔚温手另外一只空闲的手温柔抚摸着许之遥漂亮的脊背,顺着那一节满是汗的脊骨往下滑,一路摸到那臀部上,把那饱满多汁的臀部掰开,自己腹部狠狠一挺,那粗长的性器便深深镶嵌进那被严丝合缝的后穴中。
蔚温性器很长,虽然粗度上比不上余灌,但是那长度却比蔚温还要长上几寸。那被操软的直肠口,羞答答朝着蔚温打开一小缝,欢迎粗大性器的到来。蔚温呼吸粗重,洒在许之遥脖颈上的呼吸不再平稳绵长,而是带着欲望的急促。他从来都是处在下位,还是法往他里面狠狠撞,许之遥被撞到低低呻吟,把肉壁被东一撞西一撞,那媚红色肉壁被撞出一深坑,而后又迅速恢复过来。
“好嫩、好嫩……”连乐安喃喃低语,满身蛮力无处安放。他如狼般的眼珠子死死盯着许之遥,仿佛下一秒就要从他身上撕咬下一块肉。
连乐安想要呼喊身上人的名字,却不知他叫什么。这才反应过来不知道自己不仅被骗了身子,还对他一无所知。
许之遥看他眼冒火花,对他道:“许之遥,我叫许之遥。”
“许之遥……”连乐安低低重复,那三个字仿佛在他舌头上跳来跳去。
“解开好不好?”连乐安眼含泪水,无辜望着许之遥。许之遥眼尾泛红,脸色潮红,气息有些不稳。他看了看连乐安被挣扎到勒出红痕的手,不明道:“我才不要。”
连乐安被这样憋屈着,被许之遥按在床上用后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