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头锁是由金色的金属片做成,雕琢成玫瑰花苞的模样,刚好把乳头包裹在里面,只露出一点嫩红的乳尖,花苞内部并不平滑,有粗糙的纹理,有一圈圈疙瘩似的圆点,还有特地打磨过的尖锐突起,只要带着乳头锁,便能一直刺激着胸乳。
这样想,哥哥也真是可怜,贺棠轻轻摩挲着洇出欲望粉意的胸膛,明明是只要碰一碰乳头就会呻吟失神的体质,结果从被自己囚禁这半个多月以来,几乎一直都带着乳头锁,最敏感的地方被一刻不停地折磨着,连脑子里都只剩下性快感了吧。
不过他也依旧够怜惜哥哥了,他都没有打开乳头锁的震动呢,不然会把哥哥折磨到彻底崩溃的吧。
贺棠轻轻捏了捏两颗乳头,他突然很想看顾迟玉的表情,甚至是听他说说话,所以犹豫了一下后,就取下了顾迟玉的眼罩和口塞。
快一天没见光的眼睛颤了颤,溢出了一串泪珠,但眼尾本就红得厉害,一看便知晓是之前被玩弄的时候已经哭过很久了。
被剥夺的视线返还给身体,但顾迟玉仍旧只是失神地望着某一点,不受控制地掉着眼泪。
他快要坏掉了,好几天都不被允许高潮,却又还是不间断地被贺棠用媚药和淫具调教着,身体就像一个盛满了情欲春水的罐子,饱胀到几乎溢出来,每一处毛孔都塞满了性欲快感,每一瞬间都好像直上天堂,然后混混沌沌沉入痛苦难耐的地狱。
被折磨得实在受不了的时候,他甚至忍不住想,还不如死了痛快。
“棠棠,”他声音又软又媚,还带着可怜的泣音,“今天还不可以吗?”
好想要,好想要高潮,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贺棠温柔地安抚着他,胸口的伤疤却隐隐作痛,一种强烈的恨意涌上来,他柔声说:“哥哥,还不可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