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将前后遮挡起来,墨施琅和言连溪两人在车后排,言连溪一副等待许久的样子,内裤已经被完全褪下,墨施琅甚至可以感受到男人下半身的温度。
“墨大记者,不知道新闻稿写好了没有啊。”言连溪不怀好意地笑道。
墨施琅紧紧握住自己的手,“没有。”声音僵硬,低眉顺目。
“哦?看来墨大记者没有好好工作呢?刚刚你的追求者可是让我放开你呢。”言连溪手指已经轻轻按上墨施琅下体的红豆处。
“与他无关,不要牵扯进来别人好不好。”墨施琅突然抬眸,眼中带着恨意。
“墨大记者很关心他嘛,不过他知道你这几天都在干什么吗?清冷如月的心上人,却是别人身下辗转承欢的淫娃,你说他还会喜欢你吗?”言连溪冷笑几声,嘲笑着墨施琅的不自量力。
“上了我言连溪的床,就是我言连溪的人,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应该不需要我教你吧。”言连溪冷冷瞥了她一眼,手指伸进墨施琅的花穴内。
墨施琅手指紧紧抓着衣服,指尖泛着青白,眼角泪珠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
“还有,不要跟别的男人有牵扯,我不喜欢我的东西被别人沾染知道吗?”言连溪盯着墨施琅的眼,那双清澈的瞳孔倒映出自己的面容。
“知道了。”墨施琅突然软下来声音,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至少言连溪十分满意墨施琅的回答。
言家在北城只手遮天,墨施琅之前还不懂这个社会的规则,被言连溪关起来了几天,在市中心开一家这样的公馆,本来就不是普通人能够做到的。
而她普通人一个,有父有母,她不敢拿父母来赌言连溪能够怜惜她。
言连溪手掌一用力,昂贵的衣服就在手下化为碎片,墨施琅像小兔子般惊吓,双手遮住自己的身体。
言连溪抚摸着白嫩细腻如绸缎丝滑的胴体,心情大好。“只剩一件内衣了呢,我帮你脱还是你自己脱。”
墨施琅看着衣服穿戴整齐的言连溪,自己却不着寸缕,不,只剩一件内衣了。
墨施琅缓慢的将手背在身后解开扣子,言连溪嘴角扬起一抹弧度,内衣从女人洁白如雪的皮肤上滑落,女人瞬间变得赤身裸体。
“帮我解开,自己坐上来。”言连溪发号命令,墨施琅咬紧下唇,脸色苍白。多年都是乖乖女的形象,却要她做这种羞耻的事情。
“怎么?不愿意?”虽然是温柔的语气,可是仿佛墨施琅只要说一句不,言连溪就会大发雷霆。
墨施琅慢慢解开言连溪的裤子,紧张和着急,让墨施琅解了好一会儿也没有解开。
“呵……还要再多学习一下才行啊。”言连溪自己解开皮带,露出自己早已一柱擎天的肉棒。
“上来吧。”墨施琅跨过言连溪的腿,将玉穴对准粗硕无比的阳具,船头般翘起的巨大龟头,和纤小的穴口十分不匹配。
尽管已经多次容纳言连溪的肉棒,可是没有前戏的花穴十分紧致,想要将言连溪的肉棒塞入自己花穴内依旧十分困难。
硕大的龟头划过自己的阴蒂,惹得墨施琅一阵颤抖,爱液潺潺流出。
“墨大记者已经等不及了吗?”言连溪满是坏笑。
肉棒的顶端慢慢滑入紧窄的玉穴,龟头进入后,阳具的攻城略地轻松了些许,一进入,言连溪就感觉自己的龟头被嫩肉紧紧包裹起来,紧致湿润。
言连溪不露声色地发出满足的喟叹,这个玩具言连溪十分满意。女人清冷的毛孔染上欲望就看起来格外吸引人。
另一边,严贺看到言连溪的面孔就失了神,曾经父亲带着他在酒会上见过言连溪一面,作为言家的掌门人,父亲一再强调,言连溪不是他们惹得起的人。
这一刻,他得不到墨施琅了。严贺像是失了魂魄的木偶,跌跌撞撞回到公司然后离开。
墨施琅如同处子般的阴道,让男人食髓知味,墨施琅仅仅离开了一天,言连溪就迫不及待来看他的小猫了。
墨施琅紧咬的唇中难免溢出勾人的娇喘,更是诱引着男人更加兴奋,观音坐连式的姿势让阳具入得太深,言连溪盯着女人,观察着眼前小猫的动作。
墨施琅缓缓抬起臀部,上下缓慢抽动着,一些娇吟声从嘴边溢出。
这种不快不慢的节奏对墨施琅来说已经足够,言连溪也不催促,小猫法却让墨施琅心情更加紧张。
“那我们……准备正式开始咯。”男人轻轻喘息着,手掌在墨施琅的胳膊上上下滑动,湿漉漉的热吻落在墨施琅的双臂肩头,发出“啵”的一声。
墨施琅忍不住缩动身体,却被男人一只手拉起,“不要缩。”男人在墨施琅的副乳上亲吻,又用舌头舔了起来。
“啊……嗯……”又痒又难忍的感觉让墨施琅忍不住退缩,男人没有忘记那对酥胸,一边亲吻一边揉捏。
台下的男人们恨不得此时调教墨施琅的就是自己,想要冲上台去,把墨施琅按在地上狠狠操弄。
胸前的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