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求你射给我……”体内的肉棒跳动着,男人又猛的抽插了百十下,一股热流喷洒在墨施琅体内。
墨施琅身体抖动着,阴唇被肏的外翻,小洞一阵一阵的收缩,一股一股的液体从穴口流出,红肿穴口已经合拢不上。
再看墨施琅,女人娇媚的小脸上涌上诱人的潮红,眼角还带着泪珠惹人摧残,也许是快要当妈妈了,往日带着难驯的表情上也挂上了柔和。
言连溪看着这样的墨施琅,又回想起初次见面时的墨施琅,看来他调教的很成功,不过她还是不愿意住在水棠公馆,没关系,他还有很长时间,直到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从身体到内心全部交付给他。
他掰开女人的肉穴,里面的白浊就这样流了出来,墨施琅身体抖动着,言连溪呼吸一紧,仔细擦拭着女人身体。
怀中的女人已经沉沉睡了过去,言连溪悄悄从房间里退了出去,黑暗中的男人露出笑靥,她会生下自己的孩子,会全身上下刻满言连溪的标签,会因为自己插入她的肉穴而欢愉,会渴望他的欲望,会因为自己的不高兴而害怕,他是她的主人,她会完完全全成为自己的人,不会拒绝他,不会反抗他。
言连溪这样想着,在黑暗中笑出声,“你怎么可能跑得掉呢?”
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穿着普通的白色短袖和洗的有些发白的牛仔裤,她被侍者拦了下来,我当时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真有趣。她的眼睛可真好看,纯洁无暇,我想把它的主人留下来,我这么想了,我也这么做了。
她是个小记者,她想调查水棠公馆的秘密,真好笑啊。她让我回想起来,我父亲的情妇找上门时,耀武扬威,她对我的母亲说,不被爱的人才是小三,那个比我小不了几岁的私生子竟然也想沾染我的东西。
我的手微微颤抖,我的心脏也在剧烈跳动,那不是害怕,那是骨子里的血热了起来,有趣,太有趣了。
我瞒着我的父亲将那个女人弄到水棠公馆里,偶然一次的表演,那个女人在台上被几个男人操的浑身沾满了精液,我父亲看到了,他指着我说什么来着,哦,说我是个不孝子,恶毒。
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我怎么会恶毒呢?我身上流着的可是他的血啊,后来他被气的瘫痪,我把他养在老宅里,我母亲的尸体就在老宅后花园里,而他的卧室一睁眼就可以看到后花园,我母亲这么爱你,你可不能再辜负她了。
至于那个私生子,我设计让他沉迷赌博,他输的太惨了,所以我就打断了他的一条腿,这么蠢的孩子,真的是我言家的血脉吗?
说的太远了,继续那个女人,我知道她一定会来第二次的,所以我安静等待着,果然,她来了。
我让人把她送到我这里,我强奸了她,那个滋味,真是让人着迷,我的内心要我把她留下来,水棠公馆的各种调教手法我都给她试了一遍,她求着我操她,求我抚摸她。
可惜了,她还是想逃跑,我表面很生气,我心里却很高兴,宠物有一点性子很正常,我宠爱她,自然不会让她真的逃跑。
也许是我表现的太过温和,她可能有一点爱我?我也不知道,爱这个东西太过虚无缥缈,我那美丽的母亲,就是因为太重视爱这东西,才会早早离开人世。
我把她抓了回来,我让她登台演出,她害怕了,这么好强的女孩儿,怎么会忍受这样的虐待呢?
我一点一点击溃她的自尊心,我对她说,宝贝,没有会爱你了,但是我会,她眼含泪水的望着我,真是想把她吃掉啊。没关系,再等等,我很快就会成功了。
后来还没等我有什么计划,她父亲就病了,我安排好了一切,小姑娘,尝过权势和金钱的味道了吗?没有人会拒绝的。
我说结婚,她很诧异,她以为自己只是个玩物而已,我心中嗤笑,婚姻是一道枷锁,只是约束道德高的那一边而已,而我是想用它来约束你。
她顺利的成为了我的妻子,看来我的调教是成功的,甚至我一碰她的身体,她那肉穴就激动的流水,我一插入她的身体,她的肉壁就会紧紧的贴上来,我没有刻意的做避孕,她怀上了我的孩子。
从那一刻起,她就再也逃不掉了,一生都要禁锢在我身边,她失去了她的初心,失去了自我,她会在打雷的时候躲进我的怀里,她在情动的时候对我说:我的一切都属于你。
墨施琅,该说我爱你吗?我也不知道,是占有欲作祟,我要你余生都被刻上我言连溪的名字,你不再是你,你是我的所有物。
如果没遇见我,你的人生也许是精彩的,可惜啊可惜,人生没有如果,我亲手折断你的翅膀,让你再也无法高飞,你能做什么呢?你只能做我的笼中雀。
如果重来一次,我依旧会这么做,清纯无暇的眼眸最终也只能容得下我。
是夜,一眼望去便是那极致奢华的大厅,错落有致的灯饰发出冷冽的亮光,四面高高的墙壁在柔软的地毯上投下暗沉的阴影,各种名贵的装饰却遮盖不住大厅里的压迫和冷清。
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