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去看,别过眼去,可下一刻却是就被一手捂住口鼻。
“小先生,您当真是厉害。”
“你——”
那老者笑嘻嘻地站到少年面前,拍了拍少年的脸。
“您可别怪我,老朽是真的想放你走的,可是我那二弟好像不这么想,我们兄弟最是情深,老朽也是为难啊……只好请您先在我们这再留几日了。”
那蒙汗药的气味窜入鼻中,没一会就让少年失了意识。
“老大,这明是你的主意,又赖在我身上。”
“哼,这小娃儿可是圣使点名要的人,借你十个胆子,你敢放了?”
那瘦子紧忙摇了摇头。
“那现在怎么办?”
“叫老三找个地方把这小娃儿关起来便是,至于我们,桀桀桀,不得先好好享受一番?”
听罢,这二人便是相觑奸笑。
“我还想老大你会独吞这臭脚秃驴呢,怎么今个想着和兄弟有福同享了?”
“呵,老朽看他生的威武,本来是想收作家犬。”
这老者说着,一双骨手便是握住那壮僧胯下黑肉,掂量了一番。
“但他既不知好歹,那日后便做这教里千人骑万人操的公犬,好好打磨去罢。桀桀桀,就是可惜了这二两肉了,今后只能是条尿都管不住的废屌喽。”
这大脚武僧此时软倒在桌上,听罢是满面悲怆,双眼紧闭,只感今生已是绝望。
那猥琐二人随后就趴在这空武禅师身上,对那一身壮硕黑肌,粗腿大脚,就是又吸又舔,好不快哉。
那之后不知过了多久,这地下无天无日,连时辰都没了概念。
木无忧被关在石屋里,每日只给一顿饭,盛几瓢水,似是叫他不死就行。
他又饿又冷,又饥又困,只能终日躺在石地上,连块毯子都没有,想着或许再过几日,自己就该被冻死了。
恍惚之间,他回顾起自己这匆匆一生,只觉好像也没比上一世过的自在。
吃到老玩到老是根本不用想了,就连快活日子都没过几天,最近更是尽是些倒霉事。
如今想来,唯一有点神采的,竟只有和恩公相遇的那一晚。
【呵呵……到这时了……竟还想着再见恩公您一面……您一定觉得小子无可救药吧……】
其间他还见过一次那武僧……只是那人已是教徒口中的“空狗”了。
那壮僧如今一身壮实黑肌整日被当大马骑,骑到哪里心血来潮便是被一群人围上,来个前口交后相交,那粗手大脚也不闲着,左手一根,右手一根,一双大臭脚还夹一根,全用来给这些白莲教徒的鸡巴泄欲,满身黑肌都成乳白,一身骚味恐怕洗都洗不掉。
但少年却是没有心力怜悯,不仅如此,他更是心中生气,只因自己此时饥寒交迫,性命难保,而那个武僧却是满脸贱样,一脸享受。
可那之后,少年就再没见过那空武禅师。
又过了不知多久,终于有人打开门来,但少年已是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该拿这小娃儿怎么办……”
“……此子断不可留,念他年幼,便送他上莲花罢……”
“……圣使……武林大会……可去否……”
“……算尔等有功……去王爷府待命……”
许是太过无力,少年只看见那老妖人旁有一纤细一高壮的身影,也只隐约听见几句话。
可那却已是足够,虽不知这上莲花是何意,但听那语气,自己这时辰多半是已到了。
【也好……死了也好……少过这得罪日子……】
当少年再一次清醒时,他已是坐在一铁莲花上,没有人绑他,可他此时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白莲济世,普度众生””
台下乌泱泱的站了一群人,似乎都是来看他的。
当那瘦子拿着一火把走上台来时,那群人全都念念有词,跪拜在了地上。
“小先生,您可是这分舵第一个上莲花的人,真是三生有幸呐!去了那边极乐世界,别忘了替老朽跟阎王爷说点好话。”
少年闭上双眼,无力做怒,只能叹这恶人真恶。
随后,便听那柴火烧起,身下这铁莲花也慢慢变热。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死了,再痛、再苦、一会也就全没有了,哭什么哭,你哭也没人会来的……爸爸死后,这世上早已没有关心你的人了】
可木无忧还是哭了,闭上眼睛也止不住,他好怕,他不想死,他终究是一个半大的小子,又怎可能真的有勇气去赴死呢?
“哎哟喂,这哭脸还真是好看。”
那老头瘦鬼看少年这哭脸都笑出了声。
听那恶人笑声,少年又气又悲,哭的却是更大声了……他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哭过。
【我不想死……好痛……谁来……救救我……爸爸……小和不想死……】
“桀桀桀桀,尽管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