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おい、…何やってるの、
扭脸,仰着脖子,你含住对方耳垂用牙齿磨了两下,“在干哦。”やってるわぁ。说着另一手就奔他裤裆去了,果不其然被直接握住手腕,
“犯瘾了也先忍着啊你。又疯了吧,前面能看到。”
耳语声不比声带打颤的气音高多少。你眯着眼偷看,刚刚咬过的耳廓连带着脖子根都开始泛红,变快的心跳声也顺着骨头肌肉贴着共振传过来。
明明这种时候可爱的不得了。只要多看两眼那张脸,心就软了逼也湿了什么都好说什么都原谅了。你无意识舔了舔下唇,半眯起眼,指腹拨弄了一会阴唇阴蒂,伸了两指进去抽插,在封闭行驶的车内带起一阵过分响亮的水声。
“别闹了!!”呼吸都屏住了,偷偷看了一眼前排,对方咬着后槽牙吐字,听起来像恨不得把你嚼了。你笑嘻嘻的脑袋靠着滑了一段,装出一副睡着不小心换姿势的样子,脸贴在裆边,仰躺身形拉着自己校服开襟全不必要的扯了一把,
【想在车里强奸悟】
被愣怔的表情逗笑了,
“怎么,没听说过用逼强行榨精啊……那一会可别哭出声呐。”你压着嗓子说完冲他眨眨眼,转而抬高点音量,拖着调子,语气刻意,像半睡半醒的喃呢,“五条同学,你在玩手机嘛……屏幕光太亮对眼睛不好哦。”
无遮挡后淫纹作用下的亮光在入夜疾行的车内存在感过强。车顶的绒面革、车窗的防窥膜、内饰的软包木、座椅的真皮层,瞬间都被强行打上一层光晕,明明公事公办的通勤交通工具刹时变得活像溢着脂粉气的深夜场所。
“好像是很亮呢……”
躺的位置看不见驾驶座的辅助监督,但老师这不明就里的搭话来的恰到好处,应该是已经听见奇怪的动静在试探性的问。你的角度,只能望着膝枕对象绷紧的下颌线、起伏的喉结和手背上用力暴起的筋。
“あぁっ、掌机游戏……出了点故障。”五条语毕低头,把拖长的尾音留给你,不好说算不算面露凶光。
被看着,没忍住哼唧出一声,自慰的稍快了点。原先从没觉得自己手指竟然这么短。你硬抬起被握腕的手,仰着脖子用舌头舔着卷湿自己两指,用下唇贴着从指根向上摩把嘴唇都翻露出些粉白的内膜,用舌尖顶着指缝钻出去勾着吮吸,整吞整进。直到对方眼睛都直了才把刚刚搅和内里的手抽出来,沾着发白的体液弄脏他深色制服,抹在他嘴角脸颊上。
“弄脏不要紧吧,”你用气声问,“生气了嘛?”
“……黏糊糊的。”掩饰意味极重的假咳了两声。あぁっ、とろとろじゃ。
“因为下面湿的不得了哦。”说完,你攥着他的手指,也含进嘴里。うん、とろとろだわぁ。
认真思考过自己上次被欺负的根本原因,结论就是全怪你太顾及脸面——又担心刚转校影响不好,又害怕被发现,更觉得再打一轮炮绝对要被天上降雷劈死实打实吃一顿天谴,才最终搞得那么被动任人宰割。
所以当双方要做些怎么想都不要脸的超纲事时,谁包袱重谁就输。
你是想明白了,操十次是完蛋操几十次也是完蛋,干嘛不操个千八百次呢。半年留学时间一到,要么你嗝屁了要么你拍拍屁股走了——不就是出任务返程时当着高专相关工作人员的面车震么,在教室放尿都经历过了,你有什么好顾虑的。
哎呀就是不知道御三家里出类拔萃大名鼎鼎的少家主会不会觉得有点困扰呢。
本身也是周边短途的驱车出张。左行规则的高速双道偏窄,临停带都半天没见到了。你边估算着目前的行进位置边用粘哒哒的指头在衣服里挠扣揉挤五条家少家主的乳头胸肌。
憋着一腔报复的怒气没少琢磨这事。
对方显然也不是什么一板一眼守规矩的好孩子。要是直接暴露,大概率也是爱咋咋地破罐破摔的主,反正都被发现了,还不如玩大点爽了拉倒——那多没意思,炒废了的还是自己。所以你决定掌握尺度,把这场勾引控制在薛定谔的性行为上——出格极了糟糕透顶逼人缴械投降,还要让对方有所顾忌为了不被发现任你宰割——除了这一前提你想不到还能怎么实现报复愿望了。
所以边连掐带揉的欺负那具好看的皮囊边暗示意味十足的把对方长而笔直的手指吃的滋滋响——中指象征男性生殖器,看那副表情,大抵是想起被口交的感觉了。你相当满意,最后在指尖卷了一下,嘟嘟囔囔不高不低的说出声,“太亮了睡不着……五条同学,你用衣服遮着点屏幕玩嘛……”
这是说给辅助监督听的,拉开裤链隔着内裤舔鸡巴是做给他看的。有说话声隔着,拉链动静不至于太明显。
“你差不多点……”他忍不住的抬眼看了看前面,视线转回给你时隔着墨镜都削弱不了眼刀的锐度——你可太满意了,男子高校生钻石鸡巴是好用,傻乎乎的金刚石脑袋也是真好玩。
得意忘形没忍住用牙轻咬了指腹一口,听他“嘶”了一声——还能有什么比报复欲满足更让人性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