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肉体映照的如诗如画。
柯清时伸出手指,指肚贴着乳晕边缘轻轻移动打圈,“如果只是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你肯定不会穿成这样,这么性感的装扮……我的小阿初早有预谋哪。”他身体贴过去在她胸乳中间的深沟落下一个温柔的吻,“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所以宝贝,我可以拆礼物了吗。”
“可以,但是……”叶澜初点按他鼻尖,“不可以用手,我喜欢你这里。”她嫣笑着拂过他的嘴唇。
“如你所愿。”
柯清时从她额头一路亲下去,牙齿研磨着情趣内衣纤薄的扣结,一点点将它扯离遮蔽的美景,乳头硬的像石子,红艳艳的几乎沁血,温热的舌头舔舐而过,它便也回以招呼轻轻颤抖。
“呃……好舒服……就是这样,使劲点。”柯清时把整个乳头含进嘴里嗦弄,用婴儿索取乳汁的姿势。
“啊……痛呀……”
牙齿高抬贵手,灵活的舌头扫卷着乳头裹挟着来回拨弄,柯清时一边玩弄两个乳头一边观察她的表情,努力让她从这场前戏中收获满足的享受。
饱满的胸乳也没有被冷落,奶头被舔弄的闪烁银光,圆球也被他攥在掌心或轻或重揉捏,变幻出各种形状,叶澜初脸上的表情满怀沉醉,“啊……清时,清时……给我,都给我……”
湿热的舌尖顺着乳沟向下,穿过纤细的腰肢、肚腹……止于她微微向上凸起的阴阜,牙齿咬着热裤边下拉,露出堪堪遮住肉缝的丁字裤,她淫水早已泛滥,细细的带子被汁液打湿凝成一根扎实的绳子,完完全全陷入穴缝中,中间凹陷,两边凸起,两厢对比,深沟层峦越发深刻。
稀疏的阴毛在饱满红润的雪丘间有些煞风景,柯清时眼中含笑,微微张开唇包住凸起的阴蒂,手指毫不留情的扯住阴毛,使劲一拽!
“啊!唔……”
前者是痛,后者是被吸吮的爽,叶澜初嗔怒的看着他,“干嘛要用手,旁边就有剪刀。”
柯清时不回话,舌头更加热情的舔吻阴蒂,阴道流出的汁水被他贪婪的吸吮干净,生理上的满足让叶澜初分不出心思,曼妙的身躯在床上扭成了麻花。
“别咬……我的小珠珠……嘶,绳子陷的更深了……勒得慌,快给人家松松……啊啊啊,舌头进到骚逼里了,绳子舌头……嗯~~~~”
长久不过血,阴蒂从初时的浅粉变成了深红,痛感与愉悦夹杂拉扯叶澜车的神经,她腰背高高向上拱起,越发将下体的蜜穴更贴切的送进柯清时口中。
就在叶澜初即将在他唇舌的安抚下陷入高潮,啪嗒一声,勒缚的丁字裤被剪开,紫红嫩穴挣脱束缚,晶亮的蜜水不受阻塞流淌而出,“呀!”
柯清时中指完全没根插入,他勾动手指在她嫩穴中转圈,“啧,里面真热,这样舒服吗。”
“舒服……往上,对,就是那里……呜呜呜……清时,太小了,我要肉棒……快肏我……”
“乖,别着急,我们慢慢来。”柯清时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片刻后他蹙起眉梢,“怎么这么烫,你是不是……”
关心的话还没说完,叶澜初竟然骚浪的骑着他的手指上下移动起来,“肏我嘛,骚屄空了太久……真的好痒。”
“说句好听的。”
叶澜初歪头笑笑,“骚母狗想要清时的大鸡巴爆肏。”
“咳咳……”他以为是痴情告白,女友竟然来了个最直白的求欢球,再憋下去他就不是男人。
柯清时将她按回床上,扶着早已粗硬无比的肉棒,丝毫不在穴眼处留恋,直接对准蜜洞捅进去。
翕合的小洞瞬间被撑圆。
“呃……”长久没有肏穴,逼眼几乎缩回了破处前,虽然前戏充足,汁水丰沛,猝不及防之下捅进巨棒小穴依旧有些吃不消,叶澜初闭着眼,双腿猛地绷直,“太满了!好撑!”
柯清时长长松了口气,肉棒进入温暖湿润的巢穴,紧绷的龟头被安抚的极为舒适,蜜穴内仿佛有来自四面八方的力在使劲吸吮鸡巴,嫩穴超乎寻常的又紧又烫,他爽的天灵盖都要起飞,挺动腰腹,鸡巴像被胶水黏住似的深深陷在阴道中拔不出。
“阿初,夹的太紧了,放松些。”
“我没有……你太大了……呃……堵的太满了。”她脸上的红晕桃花似的晕开。
柯清时将手贴在她额头上,“这温度……阿初,你是不是发烧了。”
“啊……是呀,我在发骚。”她将双腿岔开到几乎成一条线,密不透风的穴眼终于空出一丝缝隙,她自给自古蠕动吞吃鸡巴。
“阿初!”柯清时表情微沉,她发烧时,身体温度骤升,骚穴内自然也不例外,热辣辣的紧致无比,鸡巴放进去的确爽快,但他更担心她的身体。
“我自己的身体我很清楚,清时,我真的没事,你来之前我洗了个澡,这么香喷喷软绵绵的我,你要拒绝吗。”叶澜初亲吻他的嘴角,“我没觉得哪里不舒服,你要是不肏我,我才难受呢。”
“而且,发烧就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