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目光放在调查问卷上,出乎我的预料,除却一些基础的问题,赵路生在x经验方面所有的问答都是否。
性向竟然选的异性,没有现任和历史伴侣,甚至连恋爱都没谈过,更别说有没有使用过一些玩具。
如果是这样,他根本就没有来的必要,中间人也没做好最基础的调查。
毕竟没有经验的人,能得出什么体验结果?又或者说,他什么都不懂又怎么在网上吸引到人呢?
我想或许他在说谎,可人都来了,又何必在这件事上给自己贴上遮羞布?最重要的,来测试这种男性后用产品的人,性取向怎么也不应该是第一选项的异性。
“你是喜欢女生?”我试探问。
“啊?”赵路生上半身脱光了,手正放在解开的裤腰上,嘴巴刚想说话却突然结巴了,“是……但我还没交过女朋友,我是什么选错了吗?”
我打量他一时没说话,他缺钱缺到这种地步?
“对了。”赵路生好像回想起什么,提着裤子懵懂问:“性向最后一个是四爱,那是什么意思?”
我想起他填写问卷时确实在某一处停顿很久,现在他问我,充满了对未知的求真。
我低下头笑了一声,抬头玩味说:“就是被女人*,这确实是一种性向,但这些基于感情,所以我们也不算是,我们只是在合作罢了。”
这句话也包括之前合作视频里那些男嘉宾,各取所需没有任何感情,因为自从某只贱狗走后,我很庸俗的再也不相信纯粹的感情了。
我是三年前在酒吧捡到他的,看起来是个成熟稳重的男人,非常敏锐的看穿了我的性向,他主动向我靠近,主动嘘寒问暖,最后求我要他。
在个人癖好上,我并不喜欢叫别人贱狗小狗之类的称呼,也不太喜欢小圈子那些事,但他下贱的确实像一条狗,吃我的穿我的,竟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朝别的男人摇着尾巴,求他们*他。
我想到这件事就想吐。
后来我找到这份工作,接触更多形形色色的男人,可他们都无法让我再生兴趣。
“哦,这样啊……”
赵路生尴尬的呢喃将我拉出回忆,他侧身站着,正在叠着他的裤子,浑身只剩一条泛白的灰色内裤。
应该是穿了很久,有些兜不住他,松松垮垮的耷拉在那。
或许是南方水土好,赵路生除了背后一些零星的痣,皮肤还不错,偏白,没有猜测中瘦得只剩皮包骨头。
他继续将裤子规整的叠好堆在座椅上,转过身只穿着看我,我抬起食指往下压了压,示意他去除所有遮挡。
赵路生吞了一下口水,拇指卡在内裤边缘,迟迟没有推下,表情窘迫无比。
“不愿意为什么来做这个?很缺钱吗?”我饶有兴趣问。
“还行……”他含混不清。
“那你知道我会录像的,对吗?”我提醒他。
“知道……”赵路生侧目看到了一旁的手机支架。
我点点头前倾身说:“那我说明白点,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沟通的,如果你完全没有经验还这么不坦诚,可能不太符合我的要——”
“您提什么要求我都能做到!”赵路生着急打断我。
说完,他迅速将内裤扯下,抬脚脱了下来,甩在衣物最上层。
再抬头,他把羞涩和忸怩扔到一旁,通红的脸上甚至还带着点没来由的微笑,像是在讨好我。
可能空调开太低了,赵路生不着一缕的样子就像是用八四消毒水泡过,干净到生涩。
他放在身侧的手想去遮挡自己,下一刻又拧成了发白的拳头。
我看了他半响,说:“那这样吧,我只能给你三千,不需要你测试了,配合我拍视频就行。”
他低下头仅犹豫了一秒,点头答应了:“好。”
“没有痔疮吧?”我食指朝外划了一个弧线,“转过去,分开我看看。”
赵路生难堪的表情转瞬即逝,他闭上眼转过身,像是做体检一样屈身,双手将自己屁股左右掰开。
有些出乎意料,颜色竟然是我见过最粉的,干净,没有使用痕迹,没有外部毛病。
但他确实什么都不知道,我让他拿灌肠器去洗澡,可他看着那东西一脸懵。
我起身走近,赵路生这才慌了,仿佛我突破了他的安全边界,他连连后退被我堵在墙角双手捂住裆下,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一个穿着衣服的女人,和一个不穿衣服的男人站在一起确实有些奇怪。
但他下意识护错地方了。
我没看他,只告诉他灌肠器该怎么用,用多少次,我尽可能的没有用那些过于直白的词,但他还是紧张的语无伦次。
“好……那我它嗯,知道了。”
我给他指了卫生间的方向,他像是得到解救一般护着小鸟咚咚跑进了卧室。
没多久,我已经将所有的用品都消毒了一遍,赵路生还是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