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冬天特别冷!钟宽钟广兄弟俩顶着寒风听窗根儿,听得浑身热血沸腾。少爷看着弱不禁风,床上竟是一员猛将,少奶奶都叫半天了,也没听他喘口气。难怪少爷对少奶奶紧追不舍,少奶奶不单人美身子妙,连声音都这么销魂。两个光棍汉不敢继续听下去,小兄弟已经开始跃跃欲试,不如趁今晚空闲,也去醉红楼快活快活。听到窗外的声音走远,纪沣调转身体,将身下的人翻到上面,裤子不知何时已经褪下,结实的大腿与纤细的脚踝相碰,纪樱被突如其来的深入刺激得浑身发颤,本能地想逃开,男人两只手掌环住她整个腰身,用力按下的同时腰腹上挺,唔嗯~纪樱觉得那根东西正穿过腹腔捅到喉咙,她眉心皱起,疼出几分清明,张开眼睛看到男人仰卧着,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在她错愕之中,又一记深顶,两记,叁记,逐渐加速频率,啪啪啪——纪樱被颠得上下起伏,发髻飘散开来,在空中划出一道夜的魅影。身体晃得失衡,双峰像两团雪球乱飞,几乎打在男人脸上,纪沣腾出一只手抓住奶香四溢的乳揉捏,小腹持续发力,仿佛接通高压电极,纪樱被一股强烈的电流贯穿头顶,嗯哼——断续的哭声代替尖叫,嵌在体内的巨根胀得更硬更粗,快把她下体撑爆,尿意充溢盆腔,“不行,我……”来不及了,屁股被颠起的刹那,一股水柱奔涌而出,顺着巨根淌到床榻被吸入龙凤被中,留下边缘清晰的水痕。“呜……”难堪加上难以言喻的复杂感受,纪樱俯下身体吭吭唧唧地哭起来。那根东西还硬着,紧紧堵在体内,经历多次欢爱纪樱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他还没得到满足!龙凤烛的火苗奄奄一息,当室内与夜色融为一体,新一轮的颠簸重新开启。泄过多次的身体逐渐适应激烈顶撞,黑夜撕破羞耻的外衣,纪樱终于尝到趣味,像女王般骑坐在男人腹上,仰起脖颈肆意驰骋,她过于忘形,脚踝蹬到一只手上,却忽略了纪沣的两只手都在她身上……时间在黑暗中流逝,只有皮肤上的汗液闪闪发光,纪樱已被撞击得支离破碎,深埋在濒于死亡的快感里,可男人的东西还硬着,她真的支撑不住了,体液已经流干,在这样下去,她绝对会死在他身上!又一滩蜜水渗出,纪樱按住男人的性器,拒绝他再次进入。“不射出去我怎么走?”纪沣摸到她满脸是汗,也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也奇怪今晚的身体,已经胀到爆炸,一发子弹也没射出去!“……只要射出来就行吗?”待呼吸平稳,纪樱才有气无力地问他。“嗯。”纪樱想起曾经看过的那些中西方艳史,决定实践一次。但把那么骇人的东西含在嘴里,还是做了一番思想斗争,下面都塞得进去,上面应该也可以吧!说不准舔舔就能射出来呢?她身体后撤,摸索着跪在男人两腿之间,凭感觉抓住狰狞的性器,耳根也跟着发热,柱身湿滑黏腻,沾得都是她身体里的东西,腥膻之气恐怕也是她的!这岂不是自己舔自己!
她有点儿犹豫,对着柱身纠结,性器感应到呼吸的吹拂,小腹微挺自动抵上热源,立刻被一种异样的柔软吸住,温暖,湿润,细腻,还有淡淡的痒,纪沣被这奇妙的体验震撼,不由自主加大力度,试图抵入更多,想被这个温热的肉洞包裹,入口太小,头都没进去就被细小的牙齿截住。纪樱放弃了,这么粗一根,怎么可能吞得下,都快把她嘴巴撑裂了!那个东西,非但没消肿反而更加趾高气昂,还在往上凑。纪樱气得打它一下,听到一声“嘶~”,后脑勺被按住,一只手捏开她的嘴巴,强行将那根东西往里塞,纪樱晃着脑袋拒绝,这绝对不可能,鬼才吞得下去,逼急了就咬上一口,男人发出痛苦的闷哼,谁会相信这野蛮的女人会受苦!“今后也不想要了?”他声音压得很低,火气却升得高。“下面要,上面不行!”感觉他真被她咬疼了,又补充一句:“我真的吞不下,太大了!”“下面你也说过吃不下,如今不是吃得很香?”“可我今天真的吞不下,你再逼我……”她清清沙哑的嗓子,带着点儿委屈。“就怎样?”“就舔舔行不?……以后有机会再给你吞!”纪樱表现出少有的乖巧,她怕他逼她吞下那根巨大的玩意,更怕他再次进她身体,那东西固然为她带来太多快乐,令她神魂颠倒,但今夜的放纵已远远超过她的承受极限。纪沣低头看向胯间,黑暗中的眸子闪着光芒,她的眼睛一直很美,此刻却没来由地更加打动人心。“舔吧!”他阖上眼睛,随她折腾,半尺之隔躺着她名义上的丈夫,“睡”得大概并不舒坦。这个局面并不是他所希望的,却莫名令他畅快!但仅那么一瞬,畅快便转为纠结。在没碰纪樱之前,他曾在心底起誓,要钟易妻子离散胎死腹中,碰过纪樱之后,他以为钟易的妻子会另换她人,只能算那人倒霉进门便守寡,谁知阴差阳错,偏偏又绕回到。他不知道他有什么可矛盾的,他的初衷就是要毁掉纪樱肚子里的孩子,甚至不惜身体力行,但现在他突然意识到,纪樱和他的孩子与纪樱和钟易的孩子份量完全不能相提并论,真若有那么一天,他能做到对自己的骨肉无动于衷吗?或者说,他该如何收场?呃——一股酥麻感自腹下窜起,那张小嘴正在吸吮性器顶端的小孔,搅散他的胡思乱想,感觉到她笨拙而认真地舔弄,毫无章法,他也不知何为章法,只知道那条粉嫩的小舌头为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