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顺着股缝划过,停留在穴口,往里刺探了一下。
皱缩的穴肉咬了他一下,女人的腰肢轻微地扭了扭,没有避开。
“姐?”
韶北川哑着嗓子,目光有些晦涩地偏头看她。她肩膀轻颤,轻阖着眼,没有回话。
沉默的时间很短暂,下一秒女人就已经从他身下钻了出去,赤脚跑出了卧室。
门外已经没了声响,韶芍的脚腕都在发抖。她一步一步挨了过去,手搭在门把上。
开门,是生是死就这一瞬,开门!
女人的手腕止不住地颤抖,没有力气让她把门打开。
她到底是知道了什么啊非要被千里追杀,她一个家徒四壁被资本劳役的社畜,那个组织到底在害怕什么呀……
手背上盖住了一个温厚的手掌,韶北川把她推到了身后,毫无犹疑地压腕开了门。
门口,一个眼熟的身影正摸着下巴,单臂搀扶着形态娇憨的中年醉汉,饶有兴趣地看看醉汉,又抬头看他:“啧,你室友?”
砰一声,门关了。
“汤昭?”
韶芍闻声从男人背后探出来个脑袋,热泪盈眶:“是今天酒店里的男人吗?他来了就没事了……”
“不是。”
“开门,赶紧让他进来。”韶芍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挣扎着就要上前夺门把。男人拦腰挡着她往前冲的身影,面色阴沉。
“你别拦着我,唉,我给你说这男的特别能打,有他在……啊!”
她话未说完就被丢在了沙发上,韶北川迎面走过来,眼底的暗红把她吓得一哆嗦。
“说好了,如果是邻居,今晚你就跟我睡。”
低沉的嗓音压在她耳边,男人按住她的两肩,把女人往门口看的脸猛地掰了回来。
“谁说好的?危险还没解除呢!”
韶芍的脚被他拎了起来,纤细的脚腕被他捏在手里,一直提到肩头。
“你的命怎么就那么值钱?”男人看着她嗤笑,熬夜导致的红血丝在怒目中更加显眼。他胸口发闷,看着身下柔软的娇躯只想把她撕碎。
“他不是很能打么?让他去对付啊。”
衣衫被扯了下来,他一手把女人推倒在沙发上,两团跳脱的雪乳随着他的动作在半空摇晃。
“韶北川!”韶芍有些慌乱,她往旁侧挣脱,可双手被腰带捆死了提在头顶。男人站在她面前,单手把她提压在靠背上,呼吸粗重,胸口起伏的有些不正常。
“你是不是受刺激了?”韶芍意识到男人的状态不对劲,抬头看着他的双目,紧张得有些结巴。她还记得上次男人失去理智时的模样,就是头不受控制的野兽,侵占掠夺完全不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
“用绳子拴起来姐姐才会满意是吗?”他挑手点着韶芍的下巴,把胸腔里的空气都挤压出去。紧迫得窒息感让他有些兴奋,小腹下很快涌过一股热流,刚刚差几分意思的硬度挺立了起来,直直地抵在她的股缝间。
乳尖被人掐住了,没有酥麻的痒意,他力道大,紧捏着外扯,连带着乳房都被扯变了形。
“啊!”韶芍吃痛叫了一声,顺着他的力道向前挺身:“疼!韶北川!”
“你也知道疼?”男人看了她一眼,手上的力道没减:“三番两次,你是拒绝我还是在迎合我?闹了这么一出戏,就是为了凭空变出来一个情夫站在我家门口吗?”
“我怎么没拒绝你?你松手……痛啊!”韶芍的脚丫蹬在肩膀上,想要他离自己远一些。
男人闻声顿住了,盯着她看了两秒。韶芍也噤声,脚还翘在他肩头,瞪着眼和他四目相对。
屋子里静得落针可闻,门外也没了声响,汤昭仿佛消失了一样,时间仿佛静止在他俩之间。
“呀!”
没有预警,韶芍被他拎起来,在地上半拖半拽地扯到卧室。衣柜的门还开着,男人的脚步停了下来,手一松,被提起的胳膊失去了支撑点,她一下就跌在地上。
“你刚刚在做什么,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韶北川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女人的发丝散乱,跌在地上像深陷的漩涡,卷着他吞噬。
“我……”韶芍咬牙,别扭地撇开脸:“那我不是没死成吗!活着谁要跟你在一起啊!舅舅舅妈怎么办,你要让他俩气疯了吗!”
身前的影子僵住了,韶芍隔着空气都能感受到那人身上的沉痛。可她说的不是事实吗?他只想着要在一起,他做好与世俗敌对的准备了吗,愿意舍弃正常的生活去承担流言蜚语了吗,有没有想过热情被无休无止的现实挫败后他们该怎么面对彼此吗……
他考虑过吗?
“你害怕世俗的刀子,那我来解决这些,你只管站在我后面,这样可以吗?”
他的话像黑暗的溶洞里滴落的水,把她所有的责难全都卡在了喉咙里。韶芍抬头,看见他垂下的面孔上一片灰。
“这是两个人的事情,怎么可能有一方不受影响。”她动了动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