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现在已经不是“未婚妻”,而是“前未婚妻”了。
在他愣怔间,时朔叹了口气,那股电流再次袭遍程潇全身,尖锐的疼痛自每一个细胞炸开,程潇大张着嘴想要尖叫,可却只能发出宛如窒息般的“嗬嗬”声。
与上次的一过性相比,这次的电流足足持续了五秒,难以承受的剧烈疼痛让程潇有种脑子都被电熟了的错觉。
他整个人都僵硬地挺着,直到电流结束才瞬间瘫倒,好一会儿才恢复知觉。这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胯下湿漉,以及飘散的尿骚味。
他居然失禁了!
程潇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双手下意识地握拳,羞耻得浑身发颤。
他的鸡巴还在漏尿,无论他多想憋住都无济于事。他的膀胱括约肌在刚才的电击中失去了知觉,虽然有在缓慢地恢复,但却只能让他漏尿的量减少,无法做到让他停止漏尿。
他听见时朔咋舌道:“我一向没什么耐心,也不喜欢重复命令。”
这个瞬间他有种还不如死了算了的想法,不过这个想法下一秒就被东山再起的诱惑击碎。
与其像条丧家犬般死去,不如出卖尊严复仇。只要能挽回对外的颜面,对内就算真做条狗又如何?
“对不起……主人……我、我只是还不太适应……我会努力做好的……”程潇一边艰难地开口,一边急迫地爬起身。
他在时朔的注视下开始脱衣服,过于紧张让他手抖得厉害,一颗扣子半天都解不开。为了避免再次被电击,他干脆用蛮力扯开衣服,任凭扣子崩线掉落。
噼里啪啦的落地声仿佛敲在程潇的心尖,对电流的恐惧让他暂时忘记了羞耻,手忙脚乱地将自己脱了个精光。
程潇平时有健身的习惯,一身薄肌,是时下非常受欢迎的身材类型,可惜体毛有些杂乱,令时朔十分嫌弃。
虽然时朔可以轻而易举地替狗奴除毛,但他还是更喜欢看他们以正常的方式经历一次除毛。毕竟大部分男人把体毛也视为重要的雄性特征之一,这也使得除毛成为了相当不错的羞辱手段。
“毛太多了,自己剃干净。”时朔皱眉道。
程潇又是一愣,身体却在对电击的恐惧中提前应声,不等他有所行动,就听时朔继续说道:“去拿工具,在我面前剃。”
他再次应声,心里却犯起了难。他家只有电动剃须刀,较长的毛发是没法用的,现在的情况显然不适合向时朔提议出去买,他太怕惹时朔不满又被电击,那种剧烈的疼痛让他恨不得去死。
他急匆匆地拿了电动剃须刀,又随便找了把还算锋利的剪刀,只求能尽量让时朔满意。
他快速回到时朔面前,还没开始便被时朔要求坐在茶几上“表演”,这时他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羞耻,可他却别无选择。
程潇也有“将剃毛视为重要雄性特征之一”的想法,并下意识地认为只有从事特殊职业的人才会对私处进行除毛,不管男女。
他的前未婚妻也定期除毛,理由是觉得不好看,还怂恿他一起除毛。他想着以未婚妻的家庭条件根本无需从事特殊职业,也就信了对方的说辞。
除此之外,他前未婚妻的奶头和私处也颜色粉嫩,明明操起来不算紧致,看起来却嫩得不得了,就连屄肉都没有外翻的迹象。
这显然是不正常的。可程潇却轻易地相信了对方“因为觉得这样更好看,所以就做了相关的美容项目”的话。
“一边剃毛一边自我介绍,在剃哪里的毛也要说清楚。”时朔翘着二郎腿靠坐在沙发上,双臂向后一并架在沙发靠背上。
“是……”程潇声音发紧。
一丝不挂地暴露在衣冠楚楚的时朔面前本就令他羞耻,而自我介绍和详细介绍剃毛的过程无疑是加剧这种羞耻。
然而他却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开口道:“我叫程潇……方程的程,潇洒的潇……今年二十七岁……”
他在自我介绍时时刻关注着时朔的表情,见时朔眉头舒展,不由得松了口气。
“现在我要剃除身体多余的毛发,从腋毛开始……”程潇继续说道。
一旦有了开头,后续就会容易很多,那些本该难以启齿的话语,好像也没什么说不出口。
程潇用剪刀贴着皮肤剪短自己的腋毛,再用电动剃须刀剃掉毛茬。他诧异地发现那些本该留在皮下的黑点也随之消失不见,就像做了专业除毛似的,把毛囊内部都清理干净了。
“主人……手上和腿上的也要吗?”程潇小心翼翼地问。
时朔抬起手指对着程潇的脖颈指了指,“脖子以下,全部。”
“是。”程潇咽了口口水,接着在汇报中继续剃毛。
他就像在刻意逃避一样,剃除完了手上和腿上,又把手指和脚趾过了一遍,可惜他没有胸毛,剃到下腹处就不得不面对他最不愿意面对的部位。
他的鸡巴软趴趴地缩成一团,附近的阴毛上还有些湿润的痕迹,是刚才失禁留下的尿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