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竟然着力到了两瓣扇肉包裹的女蒂上,接着重重一碾——小蒂头几乎被皮鞋踩软、踩平贴合到屄缝中,疼痛和酥麻的快感同步攀升至大脑中枢,南越唇瓣发抖、惊叫呻吟连连,不知道是在求饶还是发泄痛楚,在软和的地毯上乱颤、发抖,手指抓着申凝北的裤腿一个劲的哭喊。
“不、先生——!!痛、好疼,不是、淫荡——啊呜呜呜……太多了,不、不要踩——!”
他被这个初识情事的男人玩的热汗津津,软顺的头发贴在额角,展现出一种凄美的惨态来,整个人几乎在水里捞过一遍似的,折腾的频死,小阴蒂也随着高潮在男人的脚下一抽抽的颤抖。
男人收回脚,手指拨开南越鬓边的乱发,回复到一开始绅士有礼的模样,
“不用担心,现在我很满意你……”
他收拾好身上的衣物,抬脚往住所外走,一开始回到住所,也只是他的心腹秘书莫名提醒他的原由,今天已经在别墅里耽搁的太久,集团的事务缠住他的脚步脱身不得。
不过,在和老爹斗的途中,收获这个小玩意的确是不错的经历,申凝北承认自己有些上瘾了。
……
“爸爸,一定是申凝北!”
说话的是被找回的郁凛,他被南越的“孩子们”敲了闷棍丢到城市建设待开发绿化里,差点在辽阔的开发绿化里没能回来。
郁凛原本那头护理的极好的黑色长发也被人齐齐的剪去一半,现在虽然人已经打理清洗干净,但是那头被剪的有些奇怪的短发,反而让人看起来有一种怪异的喜感。
他穿着宽松的睡袍,现在全身是伤,也不好出去见人。再去调查发现那天和自己一起的乖学生也落到了申凝北手里,在家里恼怒得一直向宠爱他的郁老头叫嚷着,要报复申凝北。
“今年我和他碰面的宴会上,他就暗嘲我没本事,只会玩艺术洗洗钱!现在我看上个学生,他竟然就敲我的闷棍,我要包的情人也被他藏起来了!”
郁老头就和夫人生了这么一个孩子,现在年岁大了、精力不济,偶尔还要给郁凛这个死孩子收拾乱摊子。不过,他倒是一直都挺乐意,只要郁凛一辈子开开心心就好,没想到儿子这么大了还能被人绑票、差点没回来,最后还能和申氏扯上关系。
“和申凝北有关系?死孩子,他没事惹你干嘛,就为你那个小情人?”
郁老头揉着太阳穴,头疼的厉害。
“小凛你在家里好好养伤,爸爸去给你调查清楚,你放心——等你头发又长好了,谁绑的你,那个人坟头也一丈高了!”
郁老头自信给郁凛保证道。
郁老头虽然有些无语于郁凛的愚钝,但是自己的孩子自己找场子,这件事情,不管到底和申氏有没有关系,他都得弄清楚。
郁凛看到父亲给自己做了保证,很快冷静下来,
“好,谢谢爸爸。我还要南越,就是我本来要请来做助理的学生——要越快越好!”
刚才他口不择言就直接说了包情人的事情,现在被郁老头安抚着冷静下来,才终于想起自己原本的由头拿出来遮一遮。
郁老头瞥了郁凛一眼,郁凛包情人的事情他一直都清楚,偶尔还让心腹帮忙遮掩后续的结果,没想到这次翻车到他这里,他不好再装瞎,含糊的应了这个要求。
不过从申凝北手里拿人,郁老头看着翻手机想找新乐子的儿子,觉得还是让其他东西吸引下儿子的注意比较好。
夜色如水,月光泼洒到别墅庭院,这座私人领域久违迎来了主人缺席的夜晚。
池偶行缓步打开少年的卧室门,床边佣人为南越贴心准备的睡前饮品还剩下许多,不过池偶行吩咐加入的安眠剂量足够大,南越只喝一半,现在也已经陷入沉沉的睡眠。
申凝北的身边的心腹无懈可击,池偶行也是废很多功夫,才在堂哥的身边插入一个边缘的佣人作为内线,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用上。申凝北现在被他弄的一些小动静缠在公司走不开,刚好方便了池偶行进来别墅逐一观瞻。
这个住所他来过不止一次,他熟门熟路的找到客卧,寻到了已经半个月没见过的少年。
“小池,那天要不是我在,你就和你的朋友一起在学校扬名了呀……虽然这可能是你希望的,但是叔叔阿姨可不会想看到这样的你,在这段时间你还是不要和南越见面了……”
申凝北坐在他上首,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笑容,如是警告他。
池偶行拇指轻拧着其他几个指节,想到申凝北向自己传达的意思,面无表情心里轻骂道,谁管你们啊?
……
黑暗的房间内,没有照明的灯亮起,唯有窗外的月光在清风吹拂纱帘时隐约将房间照亮些。
男人掐着南越的脖颈,目呲欲裂,他的手掌卡死在少年纤白的脖颈,已经勒出了一个明显的淤痕,但是他仍在继续施力,少年完全陷入了深眠,几乎被人掐死,他也没有丝毫的反抗动作,只是在池偶行的手中继续进行深睡中绵长的吐息,像是单薄的轻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