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个月没有宁枫的日子,每天只能看别人发来的视频和照片,看他和别人组队,对着台下的粉丝比心,看他冲着别人笑,那笑是陆洲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明亮又柔软。
凭什么?那些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能得到他用了五年都没能得到的亲昵?
心脏像被什么东西啃食出一大片空洞的缺口,嫉妒的发狂,恨不得将人抓回去,绑起来,关着没日没夜的操,操到屄烂腿软,让他以后只能对着自己微笑。
可是他不能,因为拒绝相亲,他被陆文逸关在国外,银行卡被冻结,护照还被藏了起来,他回不去。
陆洲只能将怒火发泄在四周可以砸的花瓶,电脑上,后来没有东西可以扔了,陆洲就开始用拳头去砸桌子,墙壁,砸的鲜血淋漓。
如果不是私家侦探,他根本探不到宁枫的任何信息。
那是陆洲长这么大以来,最灰败的日子。他躺在满地混合着玻璃残渣剪烂的照片上,蜷缩着身子,装作是宁枫在抱着他,饮鸩止渴,才能勉强合起困倦的双目。
直到半个月前,他用了一些偏激的手段,从陆文逸的手中夺得公司的掌控权,这才得以回国。
可长久的空虚和饥感哪怕是连续做了几天的爱还是无法消除。
“阿洲,求你。”宁枫呢喃着,犹豫片刻吻上陆洲的唇角。
湿软的嘴唇裹挟着呼吸向他袭来,那一颗总是落不下的心刹那间得到了抚慰,陆洲抚摸上宁枫颈后的软肉,按住他的头,疯狂的加深这个吻。
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宁枫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与陆洲交融在一起,互相吸吮着对方,黏腻的津液从缝隙处溢出,滴在宁枫的锁骨处。
仿佛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刚被操肿的雌穴再次变得燥热,一张一翕的涌出淫浪的情潮,他只好蜷起脚趾,大腿摩擦着夹紧小腹,控制这羞人的反应。
陆洲却突然将膝盖插入他的双腿间,然后粗壮坚挺的巨物贴在他半开合的穴上,慢慢的磨动着,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灼热的阳具仍旧烫的宁枫一个哆嗦,勾起的情欲越发高涨,小腹开始发热,腥臊的水瞬间打湿整个内裤。
宁枫呜咽着,泪水链链,痒意从骚软的屄口如被啃噬般阵阵攀升。黑暗中,彼此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他便大胆的放任自己沉沦。
如同一只软到没骨头的猫儿,拱着屁股使劲往陆洲的怀中送,声音软成一滩水,低低的求饶似叫唤着。
“阿洲……我要……”
陆洲从没见过如此主动的宁枫,又骚又浪,带着毒品般的诱惑,被他摸过的肌肤着了火,燃烧掉陆洲最后的一丝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