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抽出了穴里的玉笛,淫水涌出间,身体也跟着放松了些。
但也只是一瞬间,很快狰狞肉刃捅进后穴,把湿润的甬道剖开捅穿,径直撞上了花心。
明樾自金丹期入绝情道开始,便再没有这样情绪全然外露的时候。
他的发色瞳色俱是银白,平日里白发高束,雪缎一般、白玉凝成的望而生寒,此时散乱白发铺在枕上,鬓角汗湿了贴在脸颊,蓝灰色瞳孔缩成圆点,弦月眉紧拧着,五官一齐皱起,脸上写满了疼痛。
他拔光了他的翅羽尖爪,现在要趁他脆弱之时敲断他的骨头了。
这个认知叫卿歌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他按紧了挣动的腰肢,在那抹薄唇上亲了亲,不顾甬道的紧窒肆意冲撞起来。
骨刺划破软肉,内里全是撕裂般的疼痛,血液不断被孽根从交合处带出来,黏在湿淋淋的会阴处,在过快过深的抽插下,被囊袋拍成雪中带血的红沫。
明樾不敢开口,他快要抑制不住涌到嗓子眼处的尖叫了,卿槐序的脸在迷离泪眼中扭曲模糊,发作的催情药药效愈烈,饶是小穴都被撑满了,仍在他浅浅抽出时传出空虚。穴壁刚被刺破的软肉竟叫快感麻痹了疼痛,不争气地吸吮着柱身,祈求着更过分的肏弄来缓解酥痒。
花心敏感处频频被顶弄,他有意碾着凸起磋磨,鲜红眸子眸光流转间似有血液流动,兽类一般紧盯着他的猎物:插得深了他会无力地往上滑,肉棱磨着穴里凸起他会哭得更凶,蓝灰色眼里清明渐失,娇躯颤抖着,一层又一层潮红覆上白雪,艳丽无比。
魔性嗜杀,但看着这么个玉做的人儿在身下痛哭,竟比饮血夺灵还叫卿歌快活百倍。
快被捅穿的可怖饱胀感沿着尾骨窜上脊柱,痛楚舒爽在其中夹杂,明樾睁着无神的眼,纷乱思绪从脑海里飞快闪过,什么都没让他看清,他什么也抓不住。
他被这陌生而又深刻的感觉逼到崩溃边缘,捆在头顶的手指指尖陷进掌心,小嘴微张着,喘息是微弱的,也含着难耐的娇气。
常年握剑的手指张开绷直,他摇了摇头想从噩梦里醒过来,情潮上涌灵绳结网,又将他拖回了蛛网中央。
“救我啊商晚师姐笛鹤师兄救我”
孽根律动,凶猛的肏弄着花心,他夹得太紧了,卿歌低头亲他,把他的求助堵回喉咙,染上低哑的传音回响在他灰败识海里:“阿樾,师哥在救你呢。”
“乖,放松点。”
“师哥在把阿樾变成我的,别怕。”
不会再有第二个笛鹤舍身救他,完全驾驭魔骨的新任魔尊把他带回了魔宫,没有师门长辈,没有法器故友,高岭之花被他拉下神坛,便将永远困在这地狱之中,永远都属于他。
“唔唔”
伸进口中的舌头把他的喉关都舔的肿了起来,魔尊满意于他脱力的温顺,奖励似的放慢了动作,又在察觉到他放松时眯起眼笑,意犹未尽的松开了小嘴,温声问他:“师哥干的阿樾舒服吗?”
他条件反射的摇了摇头,察觉到身上的人面色微沉,红艳艳的唇抖了抖,又拼命点头。
“答错了啊。”
卿歌抬手幻化出一壶新酒,捏开他的嘴灌了下去,心里默默念诀,唇角漏下的酒液闪烁灵光,一点也没浪费的流到腹部,在小腹上勾画出一个血色图案。
“呃啊——”
明樾被体内陡然加重的空虚逼得失控尖叫,玉茎颤巍巍挺立起来,一股股射出白浊。
“是我的淫纹,阿樾别怕。”
卿歌灌完了一壶酒,俯身去品尝他唇舌之间的酒香。
凛冽被香甜暖化,残存在舌尖的酒意就愈发醉人,卿歌只觉得怎么也吃不够,挺身律动的频率又变得凶狠,在那双蓝灰色眼眸蓄满水雾时,手探下去一把将玉茎捞入掌中。
“呜呜呜”
他的声音猫儿一样绵软细弱,分不清是在哭还是在叫。
身子不知不觉被全盘掌控,明樾意识迷离,被带着在欲海浮浮沉沉,仿佛坠入看不见光亮的海底魔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