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不起来……怎么办?”
“爬。”
陈书野头也不回,就拉开门走了出去,他只是虚掩了下门,并未关紧。
“操。”
谢屿恩双手撑在地上,目光黯淡,低声骂了句,才扶着墙站起来,面无表情地拍掉裤腿上沾染的灰。
等他再抬起头,眼角薄薄褶尾撩起一缕寒光,又倏然掉落脸颊,竟是流了几滴泪,沿着下颌滑下,洇湿了衣领。
在洗理台仔细地将手指洗净,谢屿恩抹去了眼前的冷雾。
“呃啊—”
谢屿恩跪在床上,忍着痛往穴内送进两根指节。
陈书野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香艳色气的自渎画面。
清贵冷艳的男人只有上身披着一件宽松黑衬衫,衬得赤裸的肌肤愈发白皙,他一手扶在床头、头低垂着发丝凌乱、乳尖磨蹭着枕头、修长双腿彻底分开,跪趴伏低在洁白床单之间。
腰身跃出优美弧线,臀尖高翘,谢屿恩这人又顶着禁欲的脸做情色的事。
他的另一只手背过身后,屈起两根手指往后穴捅插扩张,透明润滑液被全部堵进紧致穴道,又随着抽出动作粘黏在无名指指根溢出,红嫩穴口翕张吞吐。
戒指被淫水沾湿,泛着光。
听见陈书野关门的声音,谢屿恩并没有停下动作,而是迅速并拢手指用力抽插起来,小腹颤抖,指尖不小心戳到柔软脆弱的穴道肉壁有些疼,他叫了声,淫液沿着指根滑进掌心,湿润一片。
谢屿恩低喘着,手指仍在抽插,他转过头看向陈书野,声线发抖:“老公……”
陈书野好整以暇地拉了张椅子,坐在床边,神情散漫,说:“继续。”
“嗯……”
陈书野低着头,不紧不慢地撕开新买的烟外面的一层透明塑膜,从烟盒里摸出一根,也没打算点燃,就这样叼在嘴里过瘾,眉头一挑:“两根?”
谢屿恩收回眸光,喘了口气,摸索着穴口,眉头都不皱一下地又往穴内加塞了一根手指,抽插动作难免慢了下来。
那坐着看戏的男人又挑剔道:“这也太慢了,你给自己按摩呢?”
瞧瞧,这嘴脸,可不就是不爱了么。
谢屿恩鼻尖一酸,咬着唇,赌气般胡乱用手指抽插刮弄肉壁,原本扶在床头的胳膊失力地撑在床上,迫使他的肩膀伏得更低,脸埋在枕头里,看不见表情。
他作死的捅插动作毫无章法,并不以取悦自己为目的,更像是自我惩戒,像是故意折磨自己,乞求看官爱怜。
谢屿恩忽然抬起头,用余光瞥见自己原本挺翘充血的阴茎有疲软的趋势,只觉得眼眶湿润,颓然将脸埋进臂弯,喉咙里发出的低吟声逐渐变了味,似乎充斥着苦涩、自厌、悲哀情绪。
“啧,怎么还把自己玩软了呢?被人看着就不会做了,是吗?”
谢屿恩的肩膀剧烈颤抖起来,手指堪堪抽出几寸,股间红肿穴口流出带混着血丝的淫液,他只是顿了顿,再度将四根手指插进去,疯狂地自我凌虐,嘴里胡乱含糊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哥……对不起……我,我会做好的……”
陈书野说:“你哭了。”
“我没有……”谢屿恩低喃。
陈书野站起身,单膝跪在床上,伸手抓住谢屿恩自慰的那只手,盯着指尖沾上的血迹和黏液,他恼得吐掉烟,气不打一处来,拧眉问道:“你这样作践自己,是真心忏悔,还是博取同情?”
谢屿恩闷声道:“都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
陈书野强硬地使谢屿恩抬起头,手指撩开凌乱的鬓发,深深地看了那张被泪水浸透、难为情的脸一眼,抽过纸巾为他擦掉眼泪:“自己把自己操感动了?”
“…………”谢屿恩不想说话。
“还是怕我生气?”
陈书野平静地为他擦完脸,又去擦他手指上黏腻的污浊,心中猜测愈来愈接近真相:“我看不像,你是怕我记起以前那些破事,然后讨厌你、不爱你,然后跟你闹离婚,对吧?”
谢屿恩小声咕哝:“也不算是……”
“德行!”陈书野啐了声,把细心擦干净的手指丢回去,又去摸烟盒。
他嘲道:“一天到晚胡思乱想。”
陈书野站在床边,叼着烟,正要去拿火机,就见谢屿恩立马从床上爬起,顾不得疼痛,挺直腰杆跪立在床沿,伸手拿起一旁的火机,貌似要为他点燃香烟。
两人对视一眼,他从善如流地侧着头,任人献殷勤。
呲的一声,细长手指拢着火光,注视着烟被点燃的过程,谢屿恩突然说:“陈书野,你要一直爱我。”
目光不经意扫过陈书野的锁骨下的暧昧痕迹,他的神情变得有些古怪:“你只能爱我。”
陈书野呼出一个淡淡烟圈,用指尖弹了弹烟灰:“傻逼,点个烟而已,你搁这儿许愿呢?”
谢屿恩沉默不语,他抓住着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