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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头烫 木棍锁精 后入内S(7 / 11)

听晚听到浴室里的呜咽声后,只是去窗口点了一支烟。吐出的烟雾萦绕在他的身侧,那张古井无波的脸上看不出情绪。

浴室的水声逐渐掩盖了哭声,李雨寒闭着眼在莲蓬头下任由水流冲刷全身。

眼泪也随着水流游走在全身各处,一种深深的无力感笼罩着他。他不知道该恨谁,不知道以后会怎样,更不知道从浴室出去后如何面对沈听晚。

李雨寒的脑海不受控制的闪现出父母车祸坠崖后血肉模糊的尸体,杀人凶手逍遥法外假惺惺悼念时的张狂,养父母在灵堂为了争夺遗产时贪婪扭曲的面容。

汹涌的恨意与悲痛像锁链紧紧禁锢住李雨寒,剪不断,挣不脱。

过了半刻钟,李雨寒像是想通了般睁开了双眼,麻木的擦干身体,穿上准备好的衣服走出浴室。

“洗好了?好慢啊宝贝,像个小女孩一样。”男人此刻又坐回沙发上,调情是的开了口。

李雨寒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下意识的保持沈默,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那么从此刻开始你将成为我的奴隶,臣服于我。而我是你的主人,你的权利与义务都由我赋予。”沈听晚的语气从开始的轻慢转为严肃,在开口前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李雨寒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开口回应了一声“好。”

沈听晚微微皱了皱眉,但没有立刻纠正李雨寒。而是接着说:“你现在可以想一个安全词。”李雨寒不解的望向他。沈听晚又继续说:“这属于一种安全机制,在我的行为超越你身体的情感极限时,你使用这个口令,我会立刻停止。”顿了顿后沈听晚继续补充,“它在宏观角度上也保证了sub和do平等的身份权利。”

李雨寒想了一小会,然后开口。

“小女孩。”

“我记住了,我的奴隶。”

沈听晚重新坐回沙发上,“跪下。”虽然只有两个字落在李雨寒耳中却似有千斤重。即使经历小巷那一晚后李雨寒的自尊心早就被彻底打碎,但却也从没像性奴一样主动匍匐在男人身前过。

见李雨寒不为所动,沈听晚的面上看不出情绪波动,只是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口令,“跪下”。

李雨寒在思绪中回过神,即使万分屈辱和羞耻,却只能不情愿的跪下沈听晚面前。

沈听晚在见到李雨寒后便知道调教他要花一番功夫,这并不是一件易事。但有挑战不是才好玩吗,时间和耐心这种东西他有的是。

李雨寒始终低着头,没有直视沈听晚,羞耻心作祟让他不敢直面自己的主人。沈听晚没有继续发布指令,李雨寒也没有动作只是静静跪在那,双方僵持着。

沈听晚率先打破沉默,“抬头。”李雨寒顺从的抬起头,就看沈听晚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个项圈,“把脖子在抬起来一些。”然后将项圈调节好尺寸,扣在李雨寒的脖子上。

项圈通体雪白,能看出材质上好,前端坠着一颗铃铛。只要轻轻摇晃身体,就会发出阵阵叮铃铃的脆响。

“项圈很趁你的肤色,我的小奴隶。”沈听晚发出满意的喟叹,奖励是的揉了揉李雨寒的发顶。“爬进卧室,小狗。”指令再次想起,李雨寒迟疑了一下随之将双手撑在地面上,跟着沈听晚的步伐笨拙的爬进卧室。

走进卧室就听到沈听晚的轻笑“是刚学会走路吗,小乖狗。”隔了两秒指令再次响起,“跪好。”

李雨寒又重新转换为跪姿,抬头打量起来卧室的布局。这间卧室很大,地板上铺满了白色绒毛地毯,所以跪在上面并不算难受。正前方有一面墙的柜子,里面琳琅满目的摆放着各种道具,有些李雨寒认识,有些却连见都没见过。柜子的旁边放置了一张单人的皮质床,类似于医院的牙医床,床周围有固定用的带子,虽然不知道具体功能,但也直觉不是什么好东西。

沈听晚寻着李雨寒的视线看了看,耐人寻味的开口“以后这些你都会用上的,我会一样一样带你体验,满足你的好奇心。”

李雨寒听完他的话脸上一热,头微微低垂着盯向地毯,手下意识的抓了抓裤腿。

他像是慢半拍才意识到这些东西是用在自己身上的,顿时一阵未知的恐惧袭上心头。沈听晚一直在观察李雨寒的反应,恶趣味的逗了逗他,“现在才知道害怕啊,宝贝,有点晚哦。”男人的声音适时响起。

李雨寒原本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似乎被声音惊到了,嘴里不受控制的发出一个音节“啊?”接着下意识抬起头望向沈听晚的脸。

沈听晚又笑了一声“怎么这么可爱啊,宝贝。”下一秒噩梦般的声音再次响起“但现在我们该算算,你迟到的账了。”

李雨寒这才想到自己迟到了,他以为这一篇已经揭过去了,没成想沈听晚这时要和他算账。李雨寒没吭声保持沈默,沈听晚本来也没想听他回答,而是继续开口“还记得你迟到了多久吗?如果答对了,今天的惩罚就可以不作数。”

李雨寒稍微思考了一瞬,就仔细回想起来,他的脑海中不短闪过来时的画面,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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