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不是醉夜的小倌,谁信?
正当时,青子牵着他的狗走过来了。
江哀玉看了一眼,没什么兴趣。前些年也有些人为了讨好她送来了不少这样的东西,可她觉得,这种只懂得讨好主人的狗,玩起来似乎也没什么意思。
“还行吧。”
“这也叫还行?姐妹,你眼光挺高的啊,没玩过狗奴吧,姐教你!”
沈竹风闻言,可怜兮兮地仰望着君上。心里面不知道已经把青子撕碎了多少遍。
竟然教君上玩这种下作的东西!!!
“怎么?委屈你了?”
“没有,没有,”沈竹风急忙摇头,眼睛一转,舔了舔嘴角,将身子蹭上前,“能伺候主人,是奴才的福分!”
江哀玉奖励似的摸了摸他的头发。
江哀玉奖励似的摸了摸他的头发。
今天的沈竹风怎么这么乖?看来今天这趟来得是没有错了。
她后院这么多人,就数沈竹风最不让人省心。一天到晚作天作地,上房揭瓦,成天莫须有地瞎想。到后花园和一群她从未宠幸过的公子斗,到前厅大堂和凤君斗。
偏偏他家世好,谁也不敢招惹他。
江哀玉顺着他的发丝,划过他的耳朵,拧了一下沈竹风的耳垂。
看着他微微吃痛的表情,乐了一下。
“姐妹儿,看着啊!”青子拿起一个小球,就扔了出去,那狗奴就欢天喜地地爬过去追,咬着那颗球回来讨赏,和真正的狗没什么两样。
于是,江哀玉提问了:“我养只真的狗,和这有什么区别?”
青子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道:“你没发烧吧?说什么胡话?这可是贡品!你看他爬得,多有那味儿啊。”
青子沉迷于那高抬的臀,微塌的腰,讨喜的脸——眼睛都冒着绿光。
江哀玉觉得听她这么一说:“好像是不错。”
沈竹风吃味地拉着她的衣角,不许君上走。
江哀玉拿过刚才那只狗奴叼过的玩具球,对沈竹风道:“张嘴。”
沈竹风委委屈屈地看着君上,眼角泛出泪花。
萱草阁从来没有教过他们这些东西的,虽然都是伺候君上,但毕竟尊卑有别。出身高贵的世家子弟怎么都不会有这种经历与训练的,无论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
他越想越觉得委屈,明明和白尚卿一样都是世家嫡出子,家族都一同辅佐君上,为什么白尚卿就能当凤君,而他就只能是个君?他好好地带君上出来散散心,为什么要来白家的地方受这种屈辱?
眼里的泪水慢慢涌起,沈竹风的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
江哀玉没想到这样就把人给弄哭了。
虽然沈竹风从小就是个爱哭鬼,可这次她的心里却那么不是滋味,看着他梨花带雨的模样,江哀玉竟有些y火焚身的冲动。
她把玩具球向外一抛,有些手足无措。
“乖,别哭了……”
谁知道沈竹风哭得更大声了。
梨花一枝春带雨。
江哀玉有些恼怒地遏着他的下巴,道:“闭嘴!”
沈竹风这才傻傻地吸了吸鼻子,丹凤眼中的光芒愈发地妩媚动人。
谁让他就是欠呢?好好劝慰不听,非要和他板脸动鞭子了才乖一点。
良久。
“外面什么声音?”
被那狗奴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青子,头一歪,道:“哦,这个啊,外面在走秀呢!”
“走秀?”
“不是吧,走秀你都不知道?啧啧,姐妹儿,去见识见识吧,开开眼!”
江哀玉也懒得理会她,就问沈竹风。
本来沈竹风也是支支吾吾不愿意说的,在他君上的威逼利诱之下,才缓缓道来。
所谓走秀嘛,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只是走秀的人都是醉夜里当红的或者是要力捧的小倌。
半遮半掩,活色生香,让人醉生梦死。
江哀玉记得六楼好像也有个秀台,不会是特意给她一个人准备的吧?
她摸了摸鼻子,带着沈竹风到外面去坐坐。当然只是她坐着,沈竹风埋着头在她脚边安静地跪着。
沈竹风整个人看起来都欢欢喜喜的。
真好,君上还在!
他把头扬起来,小心翼翼地看君上的脸色,然后大着胆子将下颚放在君上的大腿上。
江哀玉嘴角露出一点阳光,薅了一把沈竹风的头发。
于是,沈竹风就笑得更灿烂了,灿烂得想让人撕碎。
整个秀场的音响效果特别好,特别能这衬托纸醉金迷的氛围,觥筹交错,旖旎芬芳,让人沉醉。
一队小奴从角落中鱼贯而出。
这时候,白尚冰也推开一堆的应酬,悄悄地伺候在主子爷身边。
江哀玉见那一队的小奴爬到自己该到的位置,双手紧紧叩着额头,塌腰,翘臀,又努力地将自己后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