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滚起来:“奴想您了!您这么久都不来看奴家,奴家才不要像别人一样傻傻地在宫里等您。您是奴家一个人的,别人不能抢走!”
江哀玉真是拿他没有办法。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开始,沈竹风就很喜欢缠着她,还傻乎乎地耍无赖。
她叹了口气,道:“别的也就罢了,下次你要是再擅闯书房,我就打断你的腿。”
沈竹风没有说话,只是嘟着嘴。
心里嘀咕着凭什么慕商殿下就能在书房畅通无阻,而他连进来都不可以。
慕商殿下以前还是君上的政敌呢,哼。
江哀玉轻抚着沈竹风的头发,吩咐凌箫道:“传膳吧。”
楚家再不复荣光,惊变的那个晚上,电闪雷鸣的,让人好不心慌。
雨夜。
只有率先知晓消息的楚长安在逃,漫无目的地逃跑,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阻止已经登上返程飞机的女儿回到老宅。
这一路坎坷,结果确出奇地好,他甚至还知道了儿媳背后站着的是凌家。
当他在机场拽着一脸不情愿的楚鸢鸢的时候,觉得有一双眼睛一直在注意着他。
机场的一个餐厅。
荣采儿正喝着服务员端上来的第四碗米线的汤水。
没办法,小时候在孤儿院挨了饿,总是饱一顿,饿一顿的,想吃东西的时候就会吃得特别多。
她在这里,除了亲自督办放楚长安离开的任务外,还在等一个人。
一个和她长得一样的人。
“把视频给我!”
来人虽和她长相相同,可那样飞扬跋扈的气质可不是她有的。
荣双儿一屁股就坐在她对面,看也不看她一眼,就拿出镜子开始补妆。
本就是双胞胎,除了荣双儿,也不会有第二个人发现,此刻在黑色冲锋衣里不见容颜的采儿已经和双儿一模一样了。
荣采儿一言不发,缓缓地靠近她,一记手刀,就将她击晕。
当荣双儿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楚家老宅了。没水没粮,甚至也不见荣采儿,她在柴房里干嚎了几日,也没有人理会她。
被关在隔壁的的楚和丞早已没了气力,他只隐约感觉有人被关进了他的隔壁,那样的声音很像她,却又不像她。
像的是声线,不像的是气质。
那夜雷雨交加,所有人都被关在自己的园子里,唯独他,被提出来扔进柴房。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有人将他架了出去,又喂了吃食。他才一点一点地清醒过来。
他清楚地看见他原本应该在他隔壁柴房的妻子,坐在奶奶的位置上。
“采儿…采儿?你在干什么?”
荣采儿一言不发。
他什么都不知道?!她最恨的人像一张白纸一样无辜!她最恨的就是这点!
“采儿,你干什么!!!”
她将一杯白水倒在老太太的头上,被擒起的下颚,流进了许多水。
当了这么多年的楚家主母,也不是白当的,只是讽刺地笑。
“当年,你就是这样让人将大红花灌进我嘴里的。”
“你说什么?你们在干什么??”
“他什么都不知道吗?”荣采儿恶狠狠地问。
“他什么都不知道。”老太太平静地答,显得荣采儿十分的恶毒。
“呵呵,采儿?你觉得我是采儿吗?你分得清谁是采儿吗?”
“采儿,你在说什么??”
楚和丞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对,我是采儿,呵呵,我确实是真的采儿,可是你的采儿要被拖出去喂狗了!”
“采儿,你到底在说什么啊啊啊?!”
楚和丞有些崩溃地大喊。
“还记得三年前的那个雨夜吗?我和你在深山里走失了,我走到一户农家,他们好意地收留了我。呵,我就奇怪,那里怎么会有人家。原来是我的好姐姐和你的好奶奶设下的圈套!”
楚和丞瞪大了眼睛,那夜他们确实走失了不错。可是没有什么农家收留,不过半个时辰,他就在一处石洞中发现了昏迷的采儿,将她抱帝都医治。
“你知道吗?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
“采儿,我……”
“你受不了了?这些年和你同床共枕的人不是我?对你来说也没什么关系,反正都长得一样,你也区分不出来!”
楚和丞不自觉地发颤,他的确是感觉到采儿和以前不一样了,让人不喜,甚至是厌恶。
可是,可是他总是心存侥幸,还惦念着以前的采儿。况且,婚前婚后发现对方并不是梦中情人的模样,也算是正常,他不想伤了采儿的心。
荣采儿看见他这样很高兴,他凭什么什么都不知道,就算她什么都说了也不会伤他半分,她也要全说出来。
“那夜,在农家的牛棚里,我被强奸了,哦,不,不是人,是一群凶狠的野狗。”荣采儿森然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