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被一一脱掉,接触到微凉的空气,那些人掰开他的腿,纷纷发出震惊的声音,和低低的议论,大概是什么居然有,好骚,没毛,好粉好肥,新郎玩过分一点无所谓,之类,那些手没轻没重地对那敏感的肉唇揪着戳着。
客厅里还挂着两人的结婚照,杨木石在沙发上躺着没醒,薄空就在沙发前被掰开腿按在地上亵玩。
“不……不…哈啊……嗯啊………”
“放开我……”薄空一个人挣脱无望,“木石……”
那些人听他喊的,都在嘻笑:“哎呀,开玩笑嘛,结婚嘛,闹洞房才热闹啊。”
“就是就是。”那几个人架着薄空去他们的卧室,把他面朝下死死压在床沿,双腿跪在地上,。有个人发现杨木石好像快醒了,居然把房间门关上上了锁。
薄空眼睛也被领带蒙上了,他侧着头,微长的头发蹭在床上。不久,身下持久的震动停了下来,跳蛋被扯出,连带着堵在里面的液体,都淅淅沥沥地滴下,薄空松了口气,思绪渐渐清明,眼前的布料让他看不清环境,但是身下是他们的床他知道。
“木石?”薄空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不确定地问。
身后几声嘻笑,“不一定哦。”
薄空一愣,尚且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双腿被迫并拢,一根硬挺的阴茎插进他的腿间,用力地抽插起来,已经湿淋淋的腿间无比滑腻,那热柱在腿根的软肉和肥美湿软的穴口间摩擦,龟头时不时撞过前端的阴蒂,激起一阵阵的颤抖。
“什么……哈啊……呜……”
“猜猜是不是杨哥在肏你?”一个声音不怀好意地问。
“啊嗯……不……”薄空被磨得受不了,拼命摇头,“别这样……”
阴茎离开了一会儿,过了一会儿又有一根插了进去,如此几番,薄空眼前的布料已经被生理泪水湿透,声音沙哑。
身后传来对话声,但是薄空已经听不清了,只感觉一根坚硬温热的肉柱啪的一声重重抽在他的屄口——
“啊啊——”薄空被这猛的一下刺激得喷了一大股水,有人在说,只能回答是或者不是。
薄空被抽得受不了,勉强对新一轮摩擦凝起注意,身后人问:“这个是吗?”
薄空回答不出,他们很少这样,他那处接触最多的是杨木石的手指,此外是一点点杨木石买的道具,但现在他下身对细节的触感已经有些麻木,只剩又多又尖锐的快感,那么多根……实在是分不出来,然而他的沉默又换来一记抽击。
“啊——不……不是……”
下一个,薄空不敢再犹豫太久,他仔细地分辨着,回忆着,但最终只能猜测,“……不是。”
“不……哈……不是……唔……”
“不是……”被狠狠一抽,“啊啊——是……”
“哈哈哈哈……”身后响起笑声,但这一记抽打已经让他已经完全分不清了,灭顶的快感让大脑完全昏聩,身体好像变成了漏了水的龙头,水很慷慨地浇在每一根贴上来摩擦的肉柱上,自己的阴茎也受不住射了,薄空嘴里是与不是已经在凌乱地猜测。
房间门被敲响,门内的人听见,又开始笑了起来,开始朝外面高喊:“杨哥不给红包不让进啊!”
“就是就是!”一群人附和着。
过一会儿门缝里被塞进来几个红包,那几人打开,看了数额颇为满意,终于开了锁。
杨木石从门口看到被迫趴在床尾下半身全裸的薄空,还有正在薄空身上动作的人,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醉酒的大脑怒意膨胀,下身阴茎却也硬得发疼,他一步上去,揪住那个人把他扔开,大吼,“你们在干什么,滚!老子还不想离婚。”
周围几个人见他发怒,有点怯,但酒精放大的胆量之下,“杨哥,闹下洞房嘛,生什么气啊。”
“又没肏进去,有什么关系。”
“就是,热闹一下,习俗嘛,都是这样。”
还敢打趣,“杨哥,空哥他分不出你的几把,怎么说?”
杨木石愣了一下,头还有点疼,又觉得被噎得慌,愤怒没处爆发,“你们都滚一边儿去。”
他走上前,把自己的阴茎贴上薄空的下体,“真分不出来?”薄空好像听到杨木石的声音。
“真的……分不出来……木石……求你……”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薄空低声破碎地请求。
但杨木石不这么想,他身边的狐朋狗友又在说一些怎么会分不出来这样的话,心里的火更大,他在薄空已经尽湿尽软的屄上凶狠地摩擦,也顾不上身下的人说着什么。那肿到不行的阴蒂已经露在外面收不回去,像一颗艳红的豆子,每过一次薄空的腰腿都反射性痉挛一下。直到杨木石射在薄空穴口上,这才退后,把薄空一直被强迫并在一起的双腿拉开,他细细看了下被他们闹到红肿可怜流水,还沾着自己白浊的肥屄,一巴掌扇了上去。
水脆的一声响,抽动收缩的媚肉狠狠一颤,又出了一点水,薄空懵了,“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