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的作用下更加沉默安静,薄空不能沾酒精确实让贺文金多费了许多工夫,但也因此找到了这种特殊药物。
他把薄空带到酒店旁的一条漆黑的暗巷,这里晚上拉了隔离带,鲜少有人会走,这一段也提前确认了没有监控。贺文金把薄空放坐在长椅上,突然听到一阵手机铃声响起,薄空却没什么反应,依旧安安静静地垂头坐在长椅上,贺文金脸色一变,从薄空手上拿过手机,看到提示司机已经抵达,应该是网约车司机打来的,他没再理会,把手机调成静音,放在一旁,手机屏幕未接来电跳了几个,屏幕不再亮了。
贺文金在薄空面前站定,这人眼睛半睁着,仍然是平时温温柔柔的样子,但眼中没有人的时候,看起来莫名冷淡,却轻易把看他的人心里点起火。贺文金捏起他的下巴,想要接吻,因为喝了酒最终还是忍住了,只用大拇指粗暴地蹂躏乖巧的唇舌,觉得微张吐气的艳红样子看起来好多了。
“小空,我后悔了。”无人回应。
贺文金解开薄空的皮带,褪下裤子,虔诚地摸上了他朝思暮想的秘处,他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自己已经记不清了,薄空的阴户好像比起他很久之前摸到的,更加肥软,一碰就流水,指尖轻易就被濡湿……就像是被玩熟了一样。
贺文金感觉血液分别涌向大脑和身下,不行,他不能,不能再在同一个地方栽倒,他抽回手指,撸硬薄空身前的阴茎,用自己事先准备好的后穴坐了上去。
“你看,小空,我也可以……”他在薄空身上起伏着,盯着薄空逐渐染上情欲的脸,“我也可以让你舒服,对不对?”
贺文金情绪仿佛陷入一种解脱,他又捧起薄空的脸细看,装作他们真的是一对情侣。
——一阵铃声突兀地响起,贺文金意识到,是薄空的手机,他去看在黑暗中亮起的屏幕,上面“老公”两个字刺眼到令人作呕。
温柔的空气破碎掉,贺文金把薄空手机静音掉,重重起伏把人弄射,匆匆退出,折起薄空修长的双腿,那肥屄已经因为阴茎高潮含满汁水,贺文金眼中血丝密布,把自己硬到发疼的阴茎狠狠按在肥软的屄肉上,“呼……”一声长而满足的喟叹从他嘴里吐出。
手机屏幕暗了又亮,亮了又暗,贺文金报复性地在每一次手机屏幕亮起时,都更大力地在那汁水淋漓的软肉上摩擦,把两侧的阴唇磨到外翻,阴蒂再也藏不住,被迫与硬热的阴茎接触,被欺负得狠了,薄空唇间溢出破碎的音节与喘息声混杂,眼中也带上迷离的水光,在黑暗中太容易地激发出人性的阴暗面。
贺文金的心里划过的快意膨胀成胆量,他低声问:“你婚礼我怎么去,我想在你老公面前这样对你怎么办,你说怎么办啊,薄空,我的……”
声音却还是越来越小,又只余啧啧水声和喘息声。
薄空的手机在最后跳出一条文字消息后长久地暗了下来,贺文金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他花了全部自制力忍住射在薄空身体里的冲动,却克制不住想要在这人身上留下点什么,他轻轻地抚摸薄空仍在抽搐的小屄,凑上去用牙齿叼出充血红肿的阴蒂,牙关一合——
“呜……”薄空的身体猛地一跳,喉中泄出不知是痛还是爽的颤抖呜咽,穴中又颤颤巍巍挤出一点清液。
贺文金想了想,又在薄空柔软的鼠蹊留下一个齿印,他满意地帮薄空仔细擦拭一番,又复原了着装,擦掉光滑表面的指纹。
一切做完,贺文金才给薄空喷了点什么,自己从黑暗中离开。
——
薄空感觉自己恍了一下神,他下意识拿起手机,却发现手机上有太多的未接来电,以为是网约车电话,不知道自己怎么设置了静音,解锁之后,却发现打车订单已经结束了快一个小时了,司机打了三个未接来电,剩下的全是杨木石打来的,薄空赶紧回拨,电话被秒接,“你在哪里?”
“我……”薄空站起身,身下似乎因为姿势不对的久坐有些酸涨,腿也有点麻,他缓了缓,走出去一点,看到杨木石的车停在不远处的路边,“我看到你的车了。”
“马上到。”
薄空很是歉疚,难道是自己这段时间太累吗?他赶紧道歉,说自己不知道怎么睡着了,手机静音没听见,杨木石电话里说没关系,从酒店大门出来,看到薄空的瞬间显然松了一口气,这才挂了电话。
薄空看了下手机上的消息时间,心中歉意更甚,杨木石开车过来,又去吃饭的地方找他没找到,又想开口道歉,杨木石看他一眼,“再道一次歉试试?”
薄空被他不正经的威胁一咽,也知道他确实不在意,弯了弯眼睛,轻声应,“噢。”
回到家,两人洗漱完上床,薄空感觉到杨木石的手抽走了睡袍带子,他今天显然又让对方担心了,对方既然想做,自己那点困意可以克服。杨木石也不含糊,直接分开薄空双腿,手指熟练地伸向腿间的。
然而杨木石的动作突然顿住了,好像看到了什么,表情变幻莫测,又有些咬牙切齿。
薄空不知道他怎么了,想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