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空被他不正经的威胁一咽,也知道他确实不在意,弯了弯眼睛,轻声应,“噢。”
回到家,两人洗漱完上床,薄空感觉到杨木石的手抽走了睡袍带子,他今天显然又让对方担心了,对方既然想做,自己那点困意可以克服。杨木石也不含糊,直接分开薄空双腿,手指熟练地伸向腿间的。
然而杨木石的动作突然顿住了,好像看到了什么,表情变幻莫测,又有些咬牙切齿。
薄空不知道他怎么了,想坐起身,杨木石的反应却无比奇怪,手臂青筋暴起,一手按住自己的腰,一手摸过自己的腿根,又抻开阴唇,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自己腿间,眼白居然有些充血。
半饷,薄空才听到杨木石含着怒意的声音:“你又被谁玩了?”
薄空茫然,“什么……?”
杨木石听见却好像要发疯了,一些薄空听不懂的话语机关枪一样脱口而出,“是谁都可以吗?你已经结婚了,被别人玩喷的时候能好歹记一下人吗?”
薄空愣了,不懂这突如其来的怒火,也不明白杨木石为什么突然翻起了旧账,他不想回忆,反而被其中的暗示刺了一下,薄空眼睫微颤,“别开这种玩笑啊……”
杨木石怒意更胜,“开玩笑?!你又没喝酒,能不知道是谁咬的?故意留几个印子,不是在挑衅我是什么?”
薄空这才意识到杨木石在说今天的事,而且是认真的,他脸色发白,有些无措,又想起自己醒来就过去很久的那段时间,有些语无伦次:“对不起,不可能啊,我没喝酒,怎么可能呢……我好像睡着了……”
杨木石火没处发,“你被玩成这样能睡着?”说着就揪住那本就在他指尖轻颤的阴蒂,在残留的痕迹上施虐一般地重重一捏,“你现在睡给我看看。”
“啊——”薄空哪里承受地住,身体也生理性地颤动,最后只剩断续的道歉。
杨木石的目光撞进他眼里的惶然与恐惧,却像被兜头泼了一盆冰水,虽然胸腔里还燃着火,脑子一下子冷静下来,背后直冒冷汗。自己这是在做什么,他刚才气昏了头,说这些混账话去刺薄空,但稍微冷静下来他怎么会不明白,这和用语言再把他强奸一次有什么区别。
“对不起,空哥,对不起,”杨木石意识到自己话说错了,急忙凑过去吻他,“我不是故意,我只是气急了,你别当真。”
薄空下意识想躲开的动作刺激了他,杨木石强硬地延续这个吻,退开后薄空又想偏头,杨木石忍无可忍,反手拉起薄空的手,向自己嘴挥去,即使薄空的手甚至有意识收力,还是重重拍出一声闷响,用力相当狠心,“你看,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薄空瞳孔一缩,想要抽回手不成,轻声道:“……别这样,会疼。”
杨木石见他好不容易愿意开口,说出口的话居然是担心自己疼,整个人都愣了,心快要裂开来,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什么狗屁习俗,什么狗屁法律,他只想让那些人付出代价。
还差一个人。
“一点都想不起来?”
薄空努力回忆,两段鲜明的记忆之间,又似乎并非一片漆黑与安静,但记忆就像一尾狡猾的泥鳅,让他知道确实有什么,却无法知道是什么,最终他皱眉摇了摇头。
杨木石突然想起了什么,面色微变,一秒钟也忍不了,抛了一句“你忍忍”,说罢,掐着薄空的腰让他直跪在自己身上,手指急切地探进湿滑的软穴深处,薄空猝不及防,双手紧紧抓上杨木石肩膀,在肩上抓出一道短短的红痕。
那手指在深处又搅又抠,恨不得每一处内壁都刮过,把其中的滑液纷纷挤出,薄空隐隐猜到他想做什么,心中后知后觉浮起难过,他咬紧下唇,不想让每一声呻吟溢出,不知道这是不是审判,只是这不是做爱。
杨木石看着手指上透明的液体,没有一点精液的痕迹,但是薄空不仅穴口窄,阴道也浅,他刚才似乎都碰到了最深处,薄空整个人都在颤抖,杨木石有点心疼,但是最终还是狠下心,两指深深进入,轻抚一下聊作安抚,撑开了柔嫩的宫口——
“呜啊啊啊——”
薄空尖叫出声,深处喷出一股激流浇在杨木石手指上。
手指间拉出银丝,没有精液,这是个谨慎的罪犯,杨木石想。
薄空剧烈颤抖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一行液滴,像眼泪一样,杨木石这才想起来,他搞这么过分,薄空居然也在配合他,一直没有说什么,他左手抚上薄空埋在他肩头有点汗湿的侧颈,让人抬起头来,睫毛上果然挂着水气,眼角脸颊都红了,下唇红得渗血一般,格外惹人怜惜。
薄空似乎感觉到他动作停了,手上也放松了,杨木石这才感觉到肩膀估计被他掐得深了,泛着疼,不知道出血没有。薄空嘴唇动了动,吐出一声气声低语,很轻很轻,很烫又很冷,但是杨木石听清了。
“——还干净吗?”
他先是愣了,随即肩膀上的疼再也感觉不到了,只有剧烈如同幻觉的心脏跳动声里漏出莫大的惶恐与疼痛,他强迫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