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看起来与平时稍稍有些不同。
没人知道,傅羡之这会儿很想冲上前把他俩分开,胀痛的鸡巴狠狠钉入江擒体内,把这个不要脸的骚货操哭,但仅剩的一丝理智告诉他,不行,决不能让江擒知道,他的目标从始至终都是他。
他早早就看透了江擒,知道江擒城府极深,手段狠辣,绝对不能让江擒抓到任何弱点将他反制。
于是,傅羡之无视江擒落在他下身的嘲讽目光,雪白的衣袖擦过男生赤裸的臂膀来到宋靳疏身旁,白玉般修长的手指搭在宋靳疏的肩上,“是不是很难受?我可以帮你。”
江擒闻言,面色微变,“你敢!”
傅羡之自动忽略江擒的警告,只是用那双好看的眼睛温柔地注视宋靳疏。
春药药效太猛,宋靳疏意识彻底陷入混沌,但他潜意识知道他操的是江擒,他只要江擒不要别人,肩膀一抬想把傅羡之的手顶开。
修长匀称几乎看不出明显骨节的手,看似轻轻搭在宋靳疏的肩膀,实际手劲极大,掌心隔着松散的浴袍都能感受到底下的坚硬骨骼。
右手一点点收紧,趁宋靳疏吃痛,扶在江擒腰上的手一松,傅羡之用力扣住宋靳疏的肩,猛地将他往后一拽。
粗壮滚烫的大屌急速擦过敏感的内壁,浮凸的青筋宛如倒钩陷入嫩壁,试图勾拽嫩肉往外拖。
前壁微凸的那块粗糙淫肉猝不及防被隆起的经络狠狠刮过,激狂的快感如潮水般朝他涌来,江擒脑海一片空白,身体失去支撑往前踉跄两步,两腿一软,跪倒地上。
幸亏地面铺了柔软的地毯,不然膝盖铁定要磕伤。
“呃啊啊啊……”
江擒吐着舌头,嘶声淫叫,手背暴起根根分明的青筋,宽大的指骨死死嵌入身下米白色的地毯。
劲瘦的腰肢塌陷出不可思议的弧度,饱满挺翘的肥臀高高翘起,男生跟条骚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失控地扭动肥臀。
被鸡巴操开的嫩穴剧烈地收缩蠕动,穴口骚红的嫩肉疯了般涌出体外,在空气中哆嗦了两秒才不甘心地缩回去,如此幅度很大地绞缩了几个回合,清亮的淫汁分成好几股从软烂的屄穴喷溅而出,水势浩大很快就“尿”湿了身下干净的地毯。
被男生高亢淫乱的媚叫所吸引,傅羡之没忍住回了头,然后就看到那个不该长在江擒身上的女穴。
只见浓密淫乱的黑森林里,突兀地出现了一线嫩红,馒头一样饱满的阴阜湿哒哒地鼓起,两千红肿的阴唇淫乱地掀开,露出中间枣仁大小的屄洞。
屄口一圈红靡的嫩肉肿得不行,脱垂般翻卷在外,嫩穴绞吸挤压间,屄肉抽搐着吐出一口又一口屄水,直到喷完最后一滴淫水,那朵肿烂外翻的肉花还在不知餍足地收缩蠕动。
密密麻麻的红血丝爬上眼球,傅羡之这才知道,江擒刚才浪叫时说的骚逼,不是屁眼,而是真的屄。
强烈的妒意萦绕心头,傅羡之眸底发赤,却硬是拽着妄图靠近江擒的宋靳疏的胳膊,几乎用尽全力才把狂躁的宋靳疏拖到客厅的真皮沙发坐下。
“滚开!”
宋靳疏鲜少有表情的脸上浮现一丝怒色,在傅羡之抬手想要触摸他的脸时,一把攥住他的手腕。
腕骨袭来剧烈的疼痛,傅羡之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眼睛都没眨一下,他仔细分辩宋靳疏的眼神,发现宋靳疏湿红的眸里一片混乱,猜到应该是江擒给他下了药。
没把手腕从宋靳疏的手里抽出,傅羡之故意俯下身,作势要压在宋靳疏身上。
下一刻,江擒赤身裸体跌跌撞撞地冲了过来,右手握拳,朝傅羡之的脸上挥去。
接连潮喷两次,江擒体力流失严重,挥出的拳头绵软无力。
轻松接住江擒的拳头,掌心从拳峰移到手腕,傅羡之慢慢收紧放在江擒手腕的那只手,微微一扯。
江擒身体一歪差点倒在宋靳疏的身上,另一只手堪堪撑在沙发靠背上,才勉强稳住身形,但肥嫩绵软的大奶收不住地撞上了宋靳疏酡红的脸。
丰盈的乳肉压上鼻骨,呼吸间仿佛能闻到男生身上混合着汗液的淡淡乳香,宋靳疏眸色愈发浑浊,松开对傅羡之的钳制,转而抓住近在咫尺的两团嫩乳,嘴唇微嘟,习惯性地去吃男生激凸多时的骚奶头。
江擒的胸是被宋靳疏一手揉大的,少年平时在床上很温柔,但一嘬到肿翘的奶尖就有些收不住力。
牙齿叼着乳粒来回厮磨,湿软的舌尖抵着乳孔使劲搔刮,宋靳疏将乳头连同底下肥大的乳晕嗦入嘴里,对着奶头又吸又咬。
尖锐的快感如同电流沿着乳尖流窜到全身,江擒受不了地抱住宋靳疏的头,“嗯啊……轻点……”
嘴上这么说,胸脯却淫荡挺起,江擒爽得头昏脑涨一时忘了傅羡之的存在,主动把饥渴发痒的骚奶头喂入宋靳疏的嘴里。
直到粗长的硬物隔着裤头抵上洞开的嫩穴,江擒才清醒过来,如同被人扼住咽喉浑身僵住。
湿热的呼吸犹如蛇吐信,嘶嘶地喷在他的耳廓,耳边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