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样,明明是向她寻求帮助,语气却从容淡定。
“姜冯?”
这是她今晚第二次看着严跃发呆了,有点不太对劲,她回道:“哦,那——走吧?”
严跃笑了一声,直起身将手中的烟捻了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保持着两步的距离跟在姜冯身后。
“安全带。”
“嗷,抱歉。”
等他系好了,输入了地址,姜冯才启动车子。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尴尬,姜冯本就不是善于言辞的人,严跃不说话,她便也沉默着。
半晌,严跃突然出声问道:“你一向这么谨慎吗?”
“什么?”姜冯问出口了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说她开车慢。
“……珍爱生命。”
严跃猝不及防地笑出了声,“抱歉,我只是觉得,嗯——这话有些可爱。”
又是一阵沉默。
“有个问题困扰我挺久了,姜冯——你讨厌我吗?”
“啊?”
“不然为什么,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你都不怎么爱搭理我?”
姜冯从后视镜里瞄了一眼,严跃恰好挑着眉与她对视,她心跳漏了一拍,却强装镇定地回道:“没有,我只是——不知道说些什么。”
“是嘛,你可以问我,什么时候回国的,还走不走,做的什么工作,年薪多少,有没有女朋友,结没结婚,随便哪个都能说。”
“额,那你想吗?。”
严跃听了,侧头看了她一会。
“怎么了?”
“不,没什么,只是,”严跃咬了咬后牙槽,他烟瘾犯了,“没什么。”
姜冯干笑了一声。
“介意我吃一颗口香糖吗?有点想抽烟。”他看到了中央扶手处的口香糖罐子。
“你吃。”
“谢了。”停了几秒,“我和你一样,单身。”
姜冯张了张嘴,却是什么话也没说出口。
此后一路两人都没再说话,安全到达了严跃家楼下。
“咔嚓”一声,是安全带落回的声音,姜冯转头看向严跃,等着他拉开门那一刻,说出最后一句道别。
此时是半夜十二点整,四周万籁俱寂,只有飞蛾在路灯上扑棱的声音。
严跃解了安全带没有下车,而是微侧过身子,口吻平淡,说出的话却如一道惊雷,令姜冯猝不及防。
“上去坐坐吗?”
姜冯微微瞪大双眼,是不可思议。
“砰——砰——”是要跳出来的心脏鼓动的声音。
姜冯简直怀疑自己听到了什么,他话里的意思显而易见反而不敢置信。
“去吗?”严跃又问,好似不知自己的问题是多么的突兀,只当是平常的一句询问。
姜冯握紧了方向盘,沉默良久,答应了这荒谬的邀请。
不是荒谬是什么。
姜冯尝着严跃嘴里苦涩的酒味,不禁想,究竟是他不太清醒,还是她疯了。
大概两者皆有。
姜冯被严跃抱起直接坐到了梳理台上亲,她像是着了火,灼烧从耳朵到脚心,快速地蔓延开来。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严跃胸前的衣服。姜冯克制着,不愿内心的胆怯泄露出一丝一毫。
她快喘不过气了。
“你好像不太会接吻。”严跃嘴唇没有移开,依旧贴着她的,气息纠缠,胸腔鼓噪。
“我只是,不怎么喜欢接吻。”姜冯深吸口气,辩解道。
严跃不甚在意,咕哝了一句“是吗”便接着吻了上去。他的手从衣摆处长驱直入,解了她的奶罩,探到胸前,手掌覆了上去,不住地揉捏。严跃的动作有些急切,他褪了两人的衣服,手指挤进她的腿心,抚弄,试探,抽插。
姜冯闷哼了一声,抵在严跃的肩颈处的双手不由加重了力道,身体显而易见的有些僵硬。她不止不太会接吻,做爱也不怎么行。严跃却只当她的生涩不过是紧张,等那里渐渐湿润起来变得泥泞不堪时,便迫不及待地扶着自己进入,紧致的包裹令他满足的喟叹出声。
姜冯全身紧绷着,头顶的白炽灯过于亮了,叫她失了思考的能力,抛弃了理智,只享受起体内汹涌澎湃又陌生的情欲来。她的腿挂在严跃的臂弯,承受着他一下一下又重又深的撞击,嘴里的呻吟似是欢愉似是痛楚。
严跃的动作谈不上粗暴,却也不温柔,可以说是横冲直撞,单纯的发泄着他的欲望。快感喷发的时候,严跃最后一记深入,猛地抽出性器,射在了她的腿上。
时间仿佛静止了,姜冯盯着头顶的白炽灯,脑袋一片空白。蓦地,严跃倾身含住她的嘴唇,轻轻地吮了一口。
有些温柔的。
“再来一次?”严跃看着她,眼里是直白的无餍的情欲。
抵在腿间的勃起的性器一跳一跳的,与她的心跳频率完美的吻合,姜冯抬手摸了摸他有些潮湿的扎手的短发,回吻了上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