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她就不该看鬼片。吃完饭,白倾洗完碗,拿好钓鱼的装备准备出门,与孟谦赴约。修之行跟上来,“倾姐,你是去钓鱼吗?”他明知故问。他不知怎么白倾这几天老与他保持距离感?他哪里做错了?“对,我和别人约好了。”白倾快速否决道,她看出修之行想跟着她一起去。她拿好车钥匙从修之行身傍借过,关门时,她停了下来。“晚上我就不吃了,早点睡,之行弟弟。”她微笑道,关上大门,仿佛修之行真的成为她的亲弟般。可修之行并不想把关系发展成这样,趁白倾没走远,他从停车场开出一辆磨砂黑的机车,戴好头盔缓慢地跟在白倾的车后。白倾一下车,见孟谦在不远处等她,她拿好装备道:“我来了,谦哥。”她大步走了过去。孟谦穿着休闲服,整个人随和了不少。“慢点,摔到了,我可不负责啊,倾倾。”孟谦玩笑道,在他眼里白倾像个永远长不大的女孩。“谦哥,这地方不错嘛,肯定能钓上大鱼。”白倾环视周围,没什么人,树茂成荫,前面的水库很大。她纯是陪孟谦才出来钓鱼。白倾不是很懂为什么孟谦喜欢钓鱼?一问孟谦就搪塞她:“你钓一下,就知道了。”闻言,白倾继续反问孟谦缘由,而他只是笑而不语。钓就钓喽,白倾也没事干,正好个老朋友陪伴。设备摆好,白倾戴好帽子,惬意地躺在身后的小椅子上,等待着愿者上钩的鱼。一道声音打了下来:“倾倾,听说你救助了一个男人?”孟谦把男人二字咬的很重,他坐在白倾傍边,扶了扶眼镜,掩饰着双眸里的微怒,观察她。“谦哥,你派张姨通风报信啊?”白倾说着拿出口袋里的糖,甜意扩散到了味蕾,她只有在钓鱼的时候吃糖,不会打瞌睡,专注着鱼竿。张姨是孟谦介绍来白倾家里工作的保姆,她家里并不乱,偶尔过来打扫一下。
孟谦没回她这句,担心道:“你一个女孩子,让一个男人住你家里不安全,他万一对你有歹意,后果不堪设想。”他刻意的把这件事,说的很严重。白倾含着糖,不以为然道:“放心吧,谦哥,那小子像弟弟一样,他有喜欢的人,对我有啥坏心思?”“再说了,我那空出来的房间是租给他的,利益关系。”白倾轻描淡写地道,说到底她还帮了那小子一马。孟谦听后,并没有妥协,反对道:“那也不行,倾倾,我给那小子安排到别的地方住,你放心,不会亏待他的。”他找人暗中调查过那男人底细,可怎么查都查出不来,绝对没有白倾想的这么简单,她被那小子伪善的表面蒙骗了。“谦哥,你就放心吧。”白倾劝说道,她的鱼竿动了,她惊喜地站了起来。“谦哥,你看,我也钓到了。”喜悦占满了头脑,她把那小子的事完全抛之脑后。孟谦无奈的轻微摇了摇头道:“我帮你。”躲在大树身后的修之行,暗暗握紧了拳头,手臂上青筋暴起,仿佛想解决掉孟谦这个人,挨白倾这么近……钓完鱼,收拾好东西。孟谦看向周围,附近有餐厅。“倾倾,就去那吃吧。”不远很近,两个人一起走了过去。进餐厅坐下,孟谦把菜单递给白倾,让她点,她点什么他就吃什么。修之行则偷偷坐在他们身后,站在他傍边的服务员眼睛都直了,没见过这么英朗高俊的外国人。服务员亲切地问:“先生,你好,需要点些什么?”修之行一听才反应过来,他光顾偷听他们讲话,不好意思的微笑道:“我先看看,谢谢。”他虽手里拿着菜单,心却不在这。白倾见孟谦出来玩,也不忘回手机里的工作消息,她知孟谦一般不看手机,除了必要信息。“谦哥,我都退了,你啥时候退啊,别把自己搞得这么累,差不多可以了。”她看破了这世界般,平平淡淡的生活就好了,她现在不追求所谓权势。“马上就好。”孟谦温柔地看了眼白倾。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白倾,他没忘十年前他们出来打拼时,白倾对他说的话:“我要成为这世界上最富有的人。”明明是一句玩笑话,可孟谦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