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哥的,温温的,不容易动怒的样子像极了。我就点名留了他,不让他出去――”说到了这,含糊了过去。“但今天,我见过了太傅,才发现他的下半张脸和太傅太像了,特别是这嘴唇。捂住眼睛看,哈哈,是不是像?”卫籍边说边凑近方僢,用手轻轻拢住方僢的眼眸。方僢呆在原地,乖乖让卫籍碰他,任卫籍摆弄。阮好看的眉眼蹙成一团,刹那间冷意翩飞,他嗓音冷淡:“不像。”卫籍倒是没多在意,本来就是随口一提,他虽混账,但毕竟傅时宴按辈分来说比他长一辈,编排不好。而阮又是傅时宴的人,更不适合说这些话。方僢听到这话,身体一僵,白衣袖中的手无意识捏成拳,脸色苍白。方僢伸手按住卫籍,一字一句顿道:“你对我这么好,是把我当成他们的替身吗?”那红衣女子听了,低头时嘴角不经意露出笑容,似乎听到什么好笑的。卫籍被这狗血的话整的一机灵,在醉生梦死中找回了一些清醒:“废话,怎么可能啊。”他怎么可能把方僢当成大哥和傅时宴的替身,想想都玩不起来。而且这荒唐事和这想法让大哥知道,他保证被大哥削成刀削面。焉有命哉?方僢手心在冒汗,听了这话,心里的话颠来过去说不出口。卫籍见他不开口,拎了一串葡萄给方僢,继续同阮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