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死病人。在疫病大量爆发时,拒绝上报朝廷。”“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江州刺史姓林,是当今刚得宠的惠妃的父亲,倘若陛下怪罪下来撸了他的职,恐怕惠妃也帮不了什么忙,也会被陛下厌弃。林刺史封锁江州防止通风报信的人,据说偷跑出江州的人都会离奇暴毙。我和江州长史谋划,同汝州人联系。江州八人汝州两人一起从汝州逃出去。这是江州长史泰图民的递给朝廷的书信。”太子殿下捏着信仔细看了一遍,柳云箔所言不虚。太子殿下心里窝了一团火,不由焦灼道:“你快去御史台去告状然后面圣啊,我现在要去上朝啊。”低声念道完了,一把从柳云箔手中夺了那疫病图,“这个给我拿着,我上朝要说的这事,以此为证。”柳云箔伸手比了个十,眼中似乎有团火燃了起来,沉着面色大声痛诉道:“十个人,我们一行十个人走到京城就我一个人,我真的不敢赌那些尸位素餐的当官人,我只相信殿下。”太子殿下被震在原地,怒目圆睁:“岂有此理,我派一些人陪你一起去,我看谁敢在我眼皮底下做这些动作。”太子殿下安排了一些人保护柳云箔,又想到傅时宴早就预料这事的发生,便又差了一个亲近的侍童去给傅时宴报信。柳云箔对太子殿下最后一句话是:“殿下,京城的夜里寒气实在是太重,真的扛不住啊。”语音轻飘飘的,像是一句叹息。太子殿下沉默着望他,心中掂量着这句话的重量,低声承诺道:“我会为他们讨一个说话,我会解决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