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傅时宴不由地皱起眉头,忍着疼痛骂道:“你发什么神经病?给老子滚,老子——” 动身去三州翌日一大清早,傅时宴就起床了,把阮从床上拉起来,同阮道:“你和我一起去三州,黄管家把你行李收拾好了,你喜欢看的戏折子我也叫人给你带上了,我先去上早朝,你等会儿有人带你走,你就带着你行李跟那人去找我。”傅时宴低头穿衣服,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也不知阮听进去了多少。阮从床上坐起来,半睡半醒。傅时宴穿好衣服,见阮这样难得乖巧温顺,一时手欠的摸了摸阮的头顶,一身太傅学士服显得他庄重俊美文雅:“快些起来。”说完便要推门去上早朝。“唔。”阮随口应道,也下床了,正要想走到傅时宴旁边,没想到傅时宴已经推门出去了,他没多想也跟着出去了。傅时宴一出门迎面撞上侍女锦雯,傅时宴顿了一秒,他只是觉得有些意外。他每天起床开门后,他身边服侍的侍女依幕给他打洗脸水,他见锦雯的次数并不多。呆了一秒,傅时宴就反应过来了,锦雯是在阮房间服侍的丫鬟,他今天是睡在阮的房间。还没等傅时宴开口说话,锦雯撞见傅时宴,一脸震惊,僵硬的行礼:“主君?主君怎么……”怎么从阮的房间出来?还没等她震惊完,就眼睁睁的看着阮只穿着一件薄薄的里衣从房间里面出来,衣衫不整,看样子显然还没睡醒,站在门口望这傅时宴。他们昨天晚上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