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的。有总比没有好,我拿回去再改改就好。”柳云箔忙道。傅时宴转身又和将士们讲话:“太医暂时还没有研究出这次疫病是不是接触传染,你们去的时候尽量带紧那抱住口鼻的布,少与那些患者发生不必要的接触,保护自己不被感染。”柳云箔目光看向那些将士,却发现他们之间也有人望着傅时宴的的脖子,和同伴递暧昧的眼神。果然,他们也看见了那痕迹……傅时宴一本正经的把一些事情简单嘱咐一下那群不正经的将士。傅时宴一点点把要注意的事情像老妈子一样嘱咐完,注意到了众人奇奇怪怪的目光,这莫名其妙笑的太诡异了。傅时宴有些迷惑的望着大家:“你们有什么事要说?有的话直接说。”众人皆惜命的摇了摇头。傅时宴似乎看懂了他们欲言又止的眼神,抬起手按了按酸麻的脖子:“你们这……真的没有?”他们整齐的摇头,连柳云箔都想笑了,努力憋着。傅时宴白了他们一脸像便秘的模样,道:“我要说的都说完了,你们可以回去了。”等着他们都走完了,大厅里只剩下柳云箔和傅时宴。傅时宴觉得大厅光线太亮,拿了一把剪刀亲手剪灭两盏蜡烛,皱着眉头问柳云箔:“怎么不回去?有什么事要单独和我说吗?”“现在就要走了。柳云箔起身,傅时宴走了过去送他出门。柳云箔把袖中好久没碰的扇子拿出来,用扇子尖在傅时宴的后颈上轻轻点了一下,低语道:“这里,有一块好红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