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太医道:“给他喂了药后,就退了,但是以前的病人也有暂时退烧的情况,只能等到他一整天都没有再发烧反复,才能算没有患疫病。”“好。那我先去吃饭了。”傅时宴拎着木饭盒转身回到房间。——半夜,四下漆黑一片,傅时宴猛的从床上惊醒,门外的敲门声还在响,在宁静的大半夜显得特别离奇诡异。傅时宴飞快起身,问道:“谁?”很快一个小男孩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颤着声音:“大人,我是余小宝。”余小宝,就是白天发烧的那个小男孩。他怎么了?傅时宴把门打开,余小宝用手扒着门,眼巴巴的望着傅时宴。傅时宴关心的用手摸着余小宝的头,感觉到了孩子没发烧,松了一口气,问道:“怎么了?”余小宝捏着衣角,小声道:“我想去解手,但是这里的茅厕我不敢走。”余小宝第一次在祠堂过夜,茅厕在祠堂外面,半夜也没有灯火,他一个人怕也很正常。傅时宴声音温柔了很多:“我带你去。甘太医不是睡在你隔壁吗?他呢?”余小宝怯生生说道:“他睡觉打好大的呼噜,我叫不醒他……”两个人拉着手走了出去,路过甘太医的房门前,听见鼾声如雷,怪不得余小宝叫不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