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着,恭敬的站在一旁。傅时宴带着阮走出房门,关上房门后,就转身离开了。傅时宴这身体是灵身,灵力没有原身那么雄厚,所以每次显露出法相都会灵力不足,体力消耗巨大。阮虽然不知道这一缘故,但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傅时宴一般化出朱雀法相,消耗巨大,无论是灵力还是体力。所以在傅时宴走出门的那一刻,阮伸出了手扶住傅时的腰。傅时宴一愣,下意识错手打开了阮的手,随即撇头看过去,意识过来是阮,脸颊泛红。他刚刚化出朱雀法相有些伤神,也不知道怎么的有些出神。他一向觉得自己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被阮这么方方面面关切,显得自己柔弱,顿时不适应,感觉别扭极了。他轻声咳嗽一声,缓解自己的尴尬,不动声色伸手勾住阮的小指头,捏在手中,随后脸色正常坦坦荡荡就迈步朝外面走去。阮反手把傅时宴的手握在手中,与傅时宴十指相扣,忽的对着傅时宴粲然一笑,阳光都落在了他的眼底。——傅时宴知道解决疫病的方法,立刻去找太子说了,太子听了也很振奋。可是两个人坐下来细细一说,这个法子终究很不妥,全城病人的压力全压在了傅时宴和阮身上。傅时宴:“现在只能把他们集中起来,集中治疗,能治一个是一个,这不是普通的病,目前只有这办法。”太子也明白其中的事,目前也没有其他办法,点点头,关心道:“学生我看太傅眼底已经有了乌青,太傅还要多注重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