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直亲力亲为照顾傅时宴,傅时宴该喝的药材他都认清楚了,每个药材他都记得。那些药材都是一小块一小块的,他仔细的检查着,确定这些药材有没有问题。忽然他扒拉药材的手停住了,把一个乌黑色的树皮拿了出来,这个是什么?他居然认不出来。傅时宴的药单子里绝对没有这个药材。有人要给傅时宴下毒,阮一下子确定了脑海中的念头。阮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在他眼皮子底下,这个人居然敢对傅时宴的药做手脚,这人简直不想活了。那人一看阮转身去看药罐子里的东西,便知道阮已经察觉出了端倪,便转身向厨房外跑去。阮把东西看完,一回头屋里已经只剩下他一个人,那人畏罪潜逃了。他还敢逃?阮的眼睛眯了起来,眼中的寒芒乍现,脚尖一点,身形极为轻盈,一闪便追了出去,只见那人一个闪身,居然跑到了没有人的青石板走道那。那里是汝州总督府一排没有住人的下人房,估计是想趁机躲在里面。但是那人没料想到阮的动作这么快,兔起鹘落之间,阮就已经到了他的面前,堵住他的去处。“你!”那人大惊,扭头便要逃,可他哪是阮的对手。阮迅速一伸手抓住了那人的胳膊,用力往回一扯,便听见那人一声吃痛惨叫。那人还来不及回头一看阮现在是什么样,只感觉自己的手腕被阮死死地抓住,感觉那力度骨头都要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