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而且他头部疼痛还伴随着一阵一阵的晕眩,好像是有什么在脑海中翻滚,想要爆炸开一般。耳边什么声音也听不清了,幻听又出现了,有傅时宴语气寻常地喊他吃饭,有弥刹在那里唯恐天下不乱的给他出馊主意,还有柳云箔太子小厮在他耳边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又吵又烦,他的脑袋都要爆炸了,恨不得把那群人掐死,换的他脑海半刻清净。阮的脸色此时已经变得煞白,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身边已经升起了一股黑气,拼命抑制自己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脑袋的冲动。他这一刻的表情真的非常恐怖,如白玉的脸颊变得通红,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水,脸上的肌肉紧绷着,好像是受到了极大的痛苦。幸好,傅时宴现在没有注意他的状况。“哈哈哈哈,傅时宴你不行了吗?你也太弱了吧。”弥刹大笑着朝傅时宴冲去,长枪带着劲风朝傅时宴狠狠的扫去。傅时宴急忙挥舞着手中的剑挡在面前,两把兵器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傅时宴的灵力从三州到京城,一直被消耗还没恢复过来,傅时宴在弥刹的高强度的猛击下,肌肉渐渐酸麻,灵力也迅速流失,而此时的弥刹正是巅峰时候。傅时宴的身体被震的连续向后退去,弥刹却趁着这个空隙朝傅时宴狠狠地袭击过来。傅时宴举着剑抵挡着,身上又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他的手腕处已经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