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空出脑子,傅时宴被酒精麻醉的大脑才反应过来,现在自己这个姿势,下面门户大开,简直引起人无限遐想。傅时宴立刻把自己的脚放了下来,阮也很快把傅时宴的膝盖揉完。那个药好像是特意人工调制的,气味并不冲鼻,甚至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味。阮把傅时宴圈在自己的身下,傅时宴有点愣,目光呆呆看着阮,干巴巴道:“干嘛坏事?”阮终于亲到了自己觊觎已久的锁骨,手指已经划入了温热的睡衣中,柔软的布料贴着他指尖:“你会纵容我吗?”傅时宴脑子乱的像一片浆糊,注意跟着阮的那个手在九霄云外神游,有些艰难道:“为什么不会?其实和你在一起……我也是开心的。”“你对我太大度了。”阮的唇已经移到傅时宴的耳边,轻声道。“唔,那是向来如此……”傅时宴沉吟道。“所以,我太高兴了,阿宴。”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屋外东风凛冽,屋内春光乍泄。做些没有意义的事情才是情爱的意义,比如傅时宴下班时随手买回来的玫瑰,斜斜地插在玻璃瓶中,它在床头柜上羞涩,听不尽绯红色的靡靡之音,卧室台灯一直亮着,昏黄的光线构结出无限旖旎的遐想,今夜玫瑰娇艳欲滴,而情动难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