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我们是得好好谈谈。
严涛见贺溪这夸张的反应,脸上的黑反倒退了几分,但仍沉着声问:什么事?
贺溪一抖,忙走过去将手上的东西递给他,静姐让我给您的,对不起打扰了我这就走您们继续。说完转身就往外冲,跑的比兔子还快。
严涛低头瞟了一眼,随手放到桌上,抬头问:认识?
南如松转着手中的一次性茶杯,缓缓点了头。
于是严涛叹了口气,那我也不多说什么了。刑侦队里唯一的单哨,精神海没那么稳定,不是有意冲撞你的,你理解一下。
没事,我没那么狭隘。南如松抿了一口茶,又说,你看起来还挺护着她。
能力强,一个人顶小半个队,放哪个队都得当个宝,就是性子急了点,容易上头。严涛无奈道:结婚之后估计能收敛不少,现在的话只能先护着点了。
南如松笑了一声,结婚也不是万能的,你最好提前想点别的办法,这么护着迟早出事。
严涛摇摇头,没继续聊贺溪,转而收回话头道:经侦那边我也就帮了一个星期,处理的事项大概就之前说的那些,但有些具体工作我其实不太看得懂,是张知彤把关的,你最好回去再查一遍。
之前辛苦了。南如松放下茶杯,今天刑侦这边忙吗?我想问你借个人。
贺溪?这两天案子在提交检察院走程序,她应该挺闲的。
行,那我先走一步,有点事想跟她谈谈。
严涛点点头,他本想着南如松不知道贺溪办公室位置,准备带个路的,结果刚出门就看见贺溪靠在门边的墙上,于是拉着她往边上走两步,没好气道:你搁这儿蹲墙角呢?像什么样子?
贺溪偷偷回头看了一眼,见南如松出了门,但没有跟过来的意思,于是转回来小声问道:涛哥,他新来的啊?
楼下新来的支队长,说要跟你谈谈,待会儿说话放尊重点听见没,别破坏内部关系。
经侦的啊?贺溪先松了一口气,然后心又吊起来,跟我谈?都不是一个队的有什么好谈的?
严涛重重拍了一下她肩膀,你俩不是认识吗?谈谈怎么了?又不会掉块肉,就当替我维护维护内部关系。
顶头上司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能咋滴?贺溪别无选择,只能沉重地点了点头。
于是严涛重重拍了一下她后背,推着她转身走至南如松面前,正巧人还没走,你带着一起吧。
贺溪硬着头皮咬牙挤出一点微笑说:涛哥说您想跟我谈谈。
南如松侧过身子,抬手略微调整了一下领结,嘴角勾起一丝弧度,看着她的眼神带了几分意味深长。
走吧,我们是得好好谈谈。
南如松在前面带路,贺溪隔着两米的距离跟在他后面一声不吭。
到了经侦支队长办公室,南如松伸手推开门,转身看她在后面隔得老远,便偏了偏头,示意她进去。
贺溪磨磨蹭蹭地进门,还没走两步就听见门被关上的声音,还上了反锁,整个人迟疑了一下,问道:你别是想在这儿做吧?
你想?也可以啊。南如松低头在她耳边低声描述着,把你扒个精光摁在桌子上,手也够不着桌沿,脚也踩不着地,只能乖乖挂着挨操,明明爽得要疯了也不敢叫出声
贺溪身子晃了一下,小声打断他:别说了
太刺激了?那把你绑成昨晚那样,塞个遥控玩具进去,让你身上抖得不成样子,身下湿的一塌糊涂,怎么样?嗯?
贺溪腿一软就要跪下去,却被南如松伸手拦住腰,抱起来往里走。
反应这么大?
以前有一次贺溪喘着气解释道,他塞进去之后上了贞操锁,我拿不出来,那电池也被动过手脚,震了三天,当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玩这么大后来呢?
贺溪提起这事儿就心烦,直接翻了个白眼:下床就踹了,不然还留着过年吗?
南如松低低笑起来,用脚勾过来一把椅子将她放上去坐着,撩你玩的,没打算在这儿做。叫你来也只是想确定一下,现在这个情况,你还要不要跟我继续?
贺溪挪了挪屁股坐好,问他:那你是怎么想的?
你要是觉得不安全或者觉得我们现在的工作关系不适合,那就到此为止,但你要是觉得我这人还算靠谱,可以接受,那就继续。选择权给你,我不干涉也不纠缠。
我问的是,你是怎么想的。贺溪重复了一遍,你想和我继续吗?
南如松沉默下来,眼神飘了一会儿,像是在认真思考,最后肯定地点头道:想。
贺溪干脆地摊手道,那这次我也直说了,刑侦压力很大,我需要通过这种方式减压。我不在乎什么办公室上下级关系,你就算在这儿把我操得出不了门都无所谓,我只在乎精神海的稳定度。你得在我有需求的时候满足我,并且保证不触及我昨天提过的底线。
精神海稳定度?南如松低声重复着,觉得她这需求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