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笑,也猜出了个大概,便不再细问了,开口道:我送你回去?
我不要你送。她瞟一眼贺溪,对南如松说:我就是来找你的。
南如松抬手取下肩上的背包,往里走两步,头也不回地说:找我什么事?
他坐到离贺溪有一段的地方,打开包,把里面的东西一样样掏出来。
吃的,喝的,小纪念品,除了最底下一包换洗的衣服,全掏出来放在沙发上,还摆的整整齐齐,像排兵布阵一样。
然后他朝贺溪微微抬了抬下巴。
贺溪手肘撑着沙发,倾身凑过头来,挑挑拣拣,拿了一把木柄工艺小刀,又撑起身来回去了。
南如松没等到回答,抬头看过去,不是找我有事?
她收回视线,抿了抿唇,道:我是想来跟你说,程姨同意我们的婚事了。
南如松愣了一下,而后下意识偏头看向贺溪。
贺溪歪躺在两三个抱枕上,手里盘弄着那把工艺小刀,正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我知道了,他嘴里回着话,眼睛却看着贺溪,还有别的事吗?
你知道就好。我没别的事了,你刚出差回来,好好休息一下,我先走了。
贺溪几乎能从声音里感受到她那抑制不住的得意之情,像万年第二的学生终于有机会拿了一次第一。
而她也不等南如松起身说送她,便立刻转身出去,仿佛在这里再多呆一秒都是一件格外难以忍受的事情。
门不轻不重地摔上了,工艺小刀也同时停止了跳跃,被横甩上茶几,转了几圈,然后稳稳停住。
贺溪屈起腿,缓缓坐起来,然后前倾变成跪姿,手撑着沙发交替往前挪动。
背部从一开始的凸起慢慢变平,再一点点被压成一道凹下去的弧形,柔软布料堆积而成的褶皱隐约勾勒出着她脊柱沟的形状。
她背手解开内衣扣,然后牵起南如松的手往上衣里伸,仰起头在他耳边小声吐着气。
未婚妻哦
尾音拖的老长,一听就知道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