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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他见过她偷偷带人上车的那一幕,也不知道他曾怀疑她又要回归到和他在一起之前那种猎艳式约炮的状态,更不知道他曾思考过身为弱势的向导,他要如何才能让她一直留在身边。
她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她说的话都是在她认为他很爱她的预设前提下说出的,都是发自内心的真话。
他忽然意识到,之前是他自己把自己困在了繁杂的负面情绪中。
哨兵的负面情绪可以由向导来进行安抚,但向导不行。理论上,向导的负面情绪只能通过内耗来缓解,别无他法。
可他又觉得,刚才那一刻他好像的确被贺溪那一番话安抚到了,以至于现在回想起来,他还觉得自己之前的行为十分好笑。
以向导独有的能力来证明自己之于某人的不可替代性,简直是白塔里的学生才会做出来的事情。
相当幼稚。
想清楚这些,南如松的心态全然不同了,甚至还有心思调侃贺溪了。
他翻了个身,将贺溪压在身下,挑着她下巴问道:是喜欢被碰,还是喜欢被我碰?
唔
南如松一挑眉,这还要想?
以前喜欢被人碰,贺溪讨好似的搂住他脖子,现在喜欢被你碰。
以后也要喜欢被我碰。
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