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山洞外,猜到了来的人是谁。果不其然,下一秒颜斐章就进入山洞然后收起伞。
越鸣玉保持圈抱着居渡的姿势抬起眼,不带任何情绪地看向站在洞口处的颜斐章。
他没有说话,身体动作也没有任何变换,就像是一头暗自守着自己领地的大型猛兽,排斥异己,给人带来极强的压迫感。
颜斐章的目光先是接触到靠着越鸣玉胸膛睡着的居渡,眼神明显地柔和下去,接着才面无表情地看了越鸣玉一眼。
他当然看清楚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毫无防备的居渡盖着件偏大的外套,紧紧贴靠在越鸣玉的怀中闭眼睡着,甚至能在雨水滴落的巨大声响中听见居渡平稳的呼吸声。
颜斐章手上的雨伞正一滴一滴地往下滴着水,他紧攥着拳头,溅满泥水的鞋子和裤腿让他整个人显得更加狼狈。
对大人来说很是难看的嫉妒正占据他整个胸腔,浑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痛苦和不甘。
越鸣玉和颜斐章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显然现在无论是他们其中的哪一个,都不想让睡得正好的居渡被他们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