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啊地呻吟了一声,倒在了鸟居之下。
“什么人?!”神官陡然一惊,东张西望地看了好一会,仿佛分辨出那是一个人类的模样,这才大着胆小步跑了上来,按照身形来看,这似乎是个不到十八岁的少年……他或许是妓院哪个花楼里的秃吧,神官皱眉想着,居然在花魁盛典之夜偷偷跑到后山来,这胆子可真够大的。
他蹲下身去试图将云门的脸转过来:“喂,快醒醒,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触手是一片炽热地能让人烧起来的肌肤,少年的年是不正常的绯红色,一望即知是被人强迫服用过量媚药的后果。不仅如此,眼前的少年的脸庞更是隐隐透出出一种倾城的绝色,让久居吉原的神官也为之战栗。对比面前人的美貌,今夜的花魁在他面前或许连提鞋的丫鬟都比不上。
云门昏昏沉沉地依附了上来,比牡丹还要红润的唇瓣缓缓吐出了两个字来:“操我。”
神官愣在了原地,他的双手因为战栗而发抖,他作为侍奉神的使者,不该产生这样低俗的欲望。可是,如果他将少年背下山去寻求救助,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少年被作为商品被拍卖出去,由另一个男人来贯穿他。
反正他都是要被玷污的,为什么不能是自己呢?
神官大胆地抱起了云门,将他带入了旁边的草丛之中,开始享受他的美食。
怀中的少年像是甜腻的和果子,又软又热地依附在他的身上,神官的喉咙越来越紧,像是被异物箍住了一般:“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云门没有说话,内心模模糊糊却想着这个神官真是唠叨,明明顶在自己屁股后面的鸡巴都已经硬成那样了,为什么还不肯插入。他只能再主动一些,将手揽住神官的脖子,脸颊和唇角一起落在对方的下巴,将他一起拖入情欲的深渊里。
事已至此,神官终于下定决心似的翻身将云门压在身上,将勃发的阴茎挤入云门的腿间:“对不起,虽然……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是……我……我不会忘记你的。”就好似在做出某种承诺,神官小心翼翼地掀起了云门凌乱的衣袍,摸上他的乳头,却意外地发现那里已经有了男人的牙印,痕迹很新鲜,分明还是不久以前留下的。
这个认知让神官的罪恶感荡然无存,原来是个被人操过之后遗弃在这里的婊子吗?他很快得出了这样的结论,或许又是想与人私奔的秃吧,这种事情在吉原并不少见。云门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只感觉到抚摸自己的手指停顿了下来,于是他动了动喉咙,发出娇媚的呻吟,引诱着神官继续。
秃在没有被贩卖初夜之前就失去了处子之身,这意外着他的价值会被大大贬低,即使是这样绝世的容貌也不例外。神官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又自言自语地说着:“什么人会将你这种尤物抛弃呢?搞不明白。”他继续伸手掐住了云门肿胀的奶头,将那胸膛掐得一片通红。
“唔……疼……”云门嘟囔了一声,有些可爱地伸出手试图推开神官。
“都被人咬成这样了,能不疼么。没事,我帮你舔舔就不疼了。”神官紧紧吸着鼓胀的乳头,将那本就已经红得发紫的肌肤又覆上了一层水光,紧接着又用舌尖来回舔弄,让云门下身更漏水似的淅淅沥沥落了一地。
“不够……唔……还不够,再舔舔另一边。”云门模模糊糊地想着,原来这个平日看起来很是禁欲的神官居然还会这么手段,实在是有些让他刮目相看。他着急地将另一便被冷落的乳头送上去,腰肢不住摆动着,乞求男人的怜悯。
“真骚。”这句话从神官口中吐出绝非贬义,而是带着一种赞叹式的美,他依言伸出舌头将云门胸前的两颗乳头舔到快化掉,这才摸到对方的下身去。那地方湿得不像话,就像刚从湿淋淋的水里捞出来一样。神官用手指仔细探索着,将那里的黏液划开,末了还伸出五指在月光下一瞧,不出所料还混合着别的男人的精液。
“我越来越好奇,操你又把你抛弃的是什么样的负心汉了。”他将股间的手指抽出来,把液体涂抹在云门红润的小奶头来,将那里涂得亮晶晶的。
云门不自觉地抓住了衣襟,神社里依旧静悄悄的,不知道阴阳师和主人发生了什么。他莫名有些不耐烦起来,不再去搭理神官的言语,而是兀自伸手到他的下身去握住了那根鸡巴。
“进来……操我。”他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每一次呼气喷出来的都是灼热的液体,发情期犹如将他架在烧烤架上,将云门身体里的每一寸水分都蒸干。
屁股被分开,臀尖上的黏液拉出了一条情色的淫线,鸡巴顺着已经被开拓好的内壁一寸寸挤进来,和穴内的每一处褶皱紧紧挨在一块。
被性器贯穿的滋味如同与在沙漠中饥渴了数日的旅人尝到甘泉,云门舒服地弓起身子来,手指紧紧扣在神官的脊背上:“啊……好舒服,就是这样……继续……继续用力操我。”
神官的手穿过特的腋下,将少年整个人抱了起来,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云门光裸的背。他突然有些嫉妒起来,少年这样的症状无疑是媚药的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