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让正乐在其中的阿斯莫德心头一紧,他收拾好脸上流露出的厌恶情绪,蹲下身去握住了男人的鸡巴:“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你不会当真了吧,要真有那么多的男人,我这里水都会流干了,哪里还有你干的机会?”
男人一言不发地盯着自己鸡巴上的精液发呆,他一把掐住了阿斯莫德的脖子,将他抵到了墙上:“那这个你又要怎么解释?至少刚才有一个男人操过你吧。”
这样粗暴的举动让阿斯莫德更加厌恶起来,他不动声色地回答道:“刚才那个男人不过是徒有其表罢了,那里又短还早泄,我随便叫了几声就从宾馆里出来了。”
男人的脸色这才由阴转晴,他将自己的阴茎送到阿斯莫德的嘴边去,示意他好好舔舔。说实话,即便是阿斯莫德,此刻也恨不得能够一口咬下去,可秉承着明天不想上社会新闻这样的念头,他只得深吸一口气,吐舌围绕着那狰狞的龟头舔了起来。
男人腥臊的体味萦绕在鼻尖,肉茎上还残留着自己淫水和另一个男人的气息,但阿斯莫德还是仔细地舔着,他甚至贴心地解开了自己胸前的衬衫纽扣,让肉茎紧贴着自己的乳头摩擦起来,企图让男人更快速地射精,他也好从这神经病一般的遭遇中脱身。
男人舒爽地闷哼了一声,那根肉棒犹如一柄长枪,将阿斯莫德牢牢地顶在了墙上。他可怜的小奶头磨蹭着龟头,自己则是努力地低下头用舌尖扫着龟头上的沟壑。那里的气味实在难闻,甚至比前一个男人的烟草苦味还要更甚,看来这个酗酒的年轻男子平常的日常饮食肯定是一塌糊涂。
阿斯莫德漫无边际地想着,手却不知不觉地伸向了自己的下身,与其被这样愚蠢的男人进入,他或许自给自足还来得好一些。
“真骚,舔鸡巴都能发骚!”男人显然也发现了他的举动,他突然扯住了阿斯莫德披散的假发,狠狠地问道:“喂,其实你本来就是出来站街卖身的婊子吧,要不留个联系方式,下次我可以直接上门找你。”
男人话音刚落,却猛然觉得眼前一黑,腹部突然遭了一记重拳,整个人直直地向后摔去。
这猝不及防的变故让阿斯莫德也吃了一惊,他慌乱抬头,却撞见了一张无比熟悉的面容。
“刘审言!你怎么会在这里?”
事情要从刚刚从梦里醒过来的刘审言那头说起,一切变故都是从那次车祸开始的,或许望乡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已经发生了什么改变。刘审言匆匆掏出手机拨通了严昔年的电话,这个混蛋一定知道了什么,却一直隐瞒着他……可这个时间点,不论是严昔年正在与男人狂欢还是在与周公约会,他想找到对方简直是天方夜谭。
正当刘审言气愤地扔下手机打算去找严望乡当面问个清楚的时候,对方的房间里却是空无一人,与此同时,他还闻到了严望乡房间里一种熟悉的气息。那是一种女用香水的味道,刘审言之所以清楚正是因为公司里某位高管的女秘书极其喜爱这款香水,他曾从八卦的下属口中听说过,这款女香又有着迷情香的别名,可以刺激男性的荷尔蒙分泌,增加性爱快感。
问题是……为什么望乡的房间里会有这种东西?刘审言也顾不得那么多,很快就在严望乡的衣帽间里翻找起来,一套完整的女性化妆工具,塞满了半个衣橱的性感连衣裙,还有数不清的假发。刘审言突然感觉有些无力,他明明已经和严望乡交往了几年,也经常出入他的家中,可为什么会对此一无所知。
不行……不管望乡发生了什么,他还是他的望乡。刘审言很快又振作了起来,决心出门去找严望乡问个清楚,于是才有了他撞见阿斯莫德和陌生男人在外面野战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