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谭希端缓缓将自己衣袍接下,那昨夜被苏明鹤玩弄得满是红痕的奶子便从男人的衣服中跳了出来,犹如两只小白兔,活蹦乱跳地挂在胸前,感受到苏明鹤淫邪的视线,谭希端脸色一红,连带着全身都在灯光下泛起玫瑰色的光芒来。
只见他缓缓地将那洞箫放在面前,却是面对着苏明鹤的方向,开始撸动起自己那根肉棒来。他那玩意相较苏明鹤的倒是小上了许多,却也是正常男子的尺寸,此刻握在手里,被苏明鹤这样似笑非笑地瞧着,只觉得上面湿漉漉的,好像是苏明鹤的手正在抚弄肉棒一般。他轻轻咬着牙,闭上眼睛,不去看苏明鹤,期望自己能快些射出精液来。
苏明鹤看着自家师弟别扭的模样,心中更觉好笑,缓缓道:“这两兄弟肉棒如此巨大,却也并非是天赋异禀,而是那太后日日以男子阳精,辅以女子阴精,再加上纯阳之血天天让那两兄弟服食浇灌阳物所成,若非遇上了师弟你这等双性之体,只怕这两兄弟也难免落得个魂飞魄散的下场了。”
谭希端耳畔传来苏明鹤的声音,却只觉得那肉棒胀痛得难受,却是怎么也发泄不出来,只冷冷哼了一声:“还不是你这个没心肝的,放些血有什么了不起的,也来贡献些精液啊。”
苏明鹤笑道:“我的阳精那自然是只能留给师弟一个人的。”他话音刚落,却是缓步走到谭希端面前:“怎么,没有师兄的帮忙,师弟竟是连阳精都射不出来了么?”
谭希端骤然睁开眼,却见苏明鹤面色含笑地贴近自己脸颊,他吓了一跳,连忙呵斥道:“别吵我!”
苏明鹤叹了一口气,径直握住了谭希端的手:“谁让你师兄我好心呢。”说罢,竟是开始套弄起谭希端那肉棒来。
明明都是一样的动作,阳物在苏明鹤手中却格外有感觉些,没一会,谭希端那阳根便硬得发紫,热得烫手,三两下便射在了洞箫之上。
高潮的快感让谭希端缓了好一阵子,看着苏明鹤手中那自己的浊液,他面色更是绯红:“还不快点去把那脏东西弄干净。”
苏明鹤嗤笑一声,却是将掌中的精液送到了自己嘴边舔弄起来:“师弟的好东西,也给我补补身子才是,我怕到时候师弟连我的精气都榨干了,那师兄也是要命丧黄泉的了。”
谭希端冷冷答道:“你的精气被我榨干?得了吧,一晚上再给你来十个女人你都能站在这和我嬉皮笑脸。”
苏明鹤笑而不语,只看着谭希端缓缓进行着下一步的驱邪,阳精之后,便是阴精。他轻轻拨开自己的阴唇,放了两根手指进去,昨夜才刚被苏明鹤进入过的女穴敏感至极,谭希端闭着眼,却也忍不住呻吟出声来。
苏明鹤难得见自己师弟自己玩穴的模样,更是看得目不转睛。谭希端低低喘息着,咬牙将那洞箫拿起,将其中一头缓缓地插进了自己的女穴中去。那冰凉的异物入体,顿时让谭希端一个哆嗦,再深些,他不禁身子乱颤起来,舒服得娇喘连连,早已顾不得这股冰凉感。
虽然知晓那不过是个死物罢了,但苏明鹤还是禁不住有些醋意,他非要俯下身贴在自家师弟耳边轻声说道:“师弟,是这玩意插得你舒服,还是师兄的鸡巴插得你舒服?”
谭希端目光迷离,那洞箫早已有了反应,他此刻不用动作,那玩意就和按摩棒似的自动在他女穴内抽插了起来:“当然是……当然是这洞箫舒服,师兄你每次都弄得我……好疼……啊……”
苏明鹤冷哼一声,竟是握住了洞箫的另一头,用力地在谭希端内里抽插起来,等谭希端一泄出阴精,便立马将自己的肉棒代替洞箫堵了上去。
“师弟啊,你再好好想想,到底是什么让你舒服?”
冰凉的洞箫骤然间换成了滚烫的硬物,谭希端感觉自己仿佛要窒息一般,被苏明鹤插得脑子里空空荡荡,只得说道:“师兄,师兄操我的骚穴最舒服……啊……什么都比不上师兄……”
苏明鹤这才满意,鸡巴如同烙铁一般在谭希端身体里打转,啪啪地撞击着那大白屁股,手指还伸到谭希端后方菊穴里抠挖着,淫水顺着手指滴滴答答流个不停。
谭希端被他连续肏弄了百余抽,这才回过神来,但此刻被快感包围着,只盼着被他大力插弄,什么也顾不得了,一边娇躯乱颤,娇柔的喘息着一声声叫着:“师兄,啊……师兄……”
他平日里鲜少这样称呼苏明鹤,一般都是直呼其名,只有在这种亲密的时候,才会吐露出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因此在苏明鹤心中,这一声声师兄也显得格外珍贵些。
就在师兄弟两人在屋内大行淫秽之事时,那洞箫悄然起了变化,朦胧幻影中,竟是生出浑身赤裸的两个男人来。
他们一人生得威严刚猛,一人生得俊美可人,外貌虽是截然不同,但都同时朝谭希端的方向跪下,诚诚恳恳地磕了三个响头:“多谢高人不杀之恩。”
“啊……你们,你们此番去往地府,莫要……莫要再行此事了。”
其中一人答道:“我们兄弟再无怨念,只是希望能寻到转世之后的太后,再同他续一段前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