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相濡以沫的好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地,目前就听到了从奥莱特房中传来的吵架声。他勉强学了一些法语单词,还能够分得清结婚的意思。
奥莱特的父母早已为他安排好了一桩婚事,这样的大家族,可以容许和男人有不伦关系,但不可以容忍台面上没有一个正式的妻子。
奥莱特懊恼地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秦寒初正坐在钢琴室里弹奏着刚学会的法国民谣,按键还略有些笨拙。他站在门口,望着朝他眨了眨眼的秦寒初,心情突然又变好了起来。
他走过来拉了拉秦寒初的手,又笑道:“我过几天要去加利福利亚一趟,很快就回来,嗯,等我回来,我们就开始筹备婚礼的事情了好不好?”
秦寒初眼中闪过一丝担忧的神色,但他仍是点了点头,远远看去,拥抱的两人就如同一对油画中的璧人。
正当两人浓情蜜意之时,就在这个庄园的另一栋房间里,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正在向庄园的管家派克诉说着他上次在庄园的艳遇。
“那天晚上,父亲叫我过去,希望我找个法子将秦寒初劝走。于是我想了个主意,正好也去看看这位从未谋面的东方美人。”
“那天弟弟不在,我见房门未关紧,偷偷进去看了几眼。那美人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我看他那腿,就知道这人先前肯定是个婊子,骚穴也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的。当时我便想着,既然父亲希望他主动离开,那我若是将这美人强奸了,岂不是帮父亲和弟弟都解决了个大麻烦?”
“于是我拿定了主意,今日便也当一回这婊子的客人,好好品尝一下这骚逼的味道。我才扯开那婊子的衣服,没想到两个浑圆雪白的奶子跳了出来。我吃了一惊,心想这个婊子不是男人么,怎么会有女人的东西。”
“他似乎也没醒过来,还将我误认为了莱特,所以任由我摸起了奶子,我顺带解开他的衣服,果不其然,他竟是个双性之体。他下身有着男人的阳根,也有着女人的骚穴,我欣喜不已,想着今日定要将他奸淫,好好玩弄一下。”
“那美人此刻全身无力地任我玩弄,我特意蒙上了他的眼,他似乎也有了意识,以为我是莱特,便主动迎合着我。任由我舔弄着他粉色的骚穴,那细缝一张一合,不断有淫水流出,虽然尝遍了欧洲各国婊子的滋味,可东方男人我还是第一次尝试,难免有些新奇,我仔细吸了一大口淫水,正好奇这滋味与普通男人女人有什么不同,却没想到果然有一股甜香,非同寻常,倒像是栀子花的味道。”
“男人的鸡巴我自然是不会去舔弄的,可女人的女蒂却还在我接受范围之内。我索性便将婊子的鸡巴用绳子捆住了,露出下面的女蒂来。我一边用牙齿咬着那里,一边用两根手指送入他的骚逼里来回抽送。”
“他还真将我认成了莱特,一边喊着我的名字一边求我进来。我还没喝够呢,怎么舍得进去,于是我的舌头越来越深入,疯狂地在那婊子的甬道里搅动着。随着我的动作,那婊子竟又浑身抽搐了起来,猛地泄出了一大股淫水来,劈头盖脸地浇了我一脸。”
“我被那玩意浇得瞬间清醒了过来,虽然嫌弃,但念着这双性之体也算是难得,便勉为其难原谅了他。左右也已经差不多了,我再耽搁下去兴许他便要发现事情的严重性,我也不再磨蹭,只见操进了那嫩逼里面。果然,这逼虽然看起来像是身经百战,其实内里倒是软得很。我就这样操了片刻,那婊子就被我操得欲仙欲死,连连浪叫。”
“他这下竟还是没有认出来操他的人是谁,只连声哀求着我不要再继续,我哪里会答应他,就这样操了他一整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