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西尔心中一动,示意派克换个姿势,又蹲下身来,握住秦寒初的双脚,一边啧啧称奇道:“不知道秦先生到底是怎么生的,竟是连脚趾也如玉石般玲珑剔透。”
秦寒初的双脚被他握在掌心中揉捏,痒得厉害,不禁乱动了起来。后者冷哼一声,径直将那双脚按在了自己的巨物上:“秦先生不知道有没有试过这里呢?”
秦寒初自然是知晓的,只是这样的玩法并不时兴,只在东瀛很是流行罢了。他浑身一颤,不得已用双脚轻轻磨蹭着塞西尔的鸡巴。脚底传来的热度让他全身通红,呼吸急促,没过一会,他那洁白的双脚上就已经沾上了一层男人的浊液。
塞西尔爽得不行,再也忍耐不住,索性欺身上去分开秦寒初的阴唇,火热的肉棒顶在胯间,在早已湿淋淋的穴口上摩擦。
秦寒初被迫与他亲吻着,同时下身将鸡巴缓缓吞入,这下他的前后穴也都被阳物所堵满,随着男人们的动作而摇晃着。
啪啪声越来越激烈,奶子撞击在男人精壮的胸膛上,乳头还被塞西尔不住地用手揉捏,一股股酥麻电流般流遍全身。
秦寒初无声地流着泪,他眼中的光芒还未有完全死去,在篝火的映照下残留希望的最后一点残影。
塞西尔一下下挺动着身子,看着秦寒初眼中流出的泪水,心神一晃,不禁想起了什么东西,他第一次爱上的那位中国姑娘,也和秦寒初一样,拥有着这样美丽的身子。他的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愧意,但这并不能阻止他在秦寒初身上的继续施暴,他身下的肉棒硬的像铁棍,越插越是有力。
三人将铁床摇得吱吱作响,而秦寒初身子早已是软成了一滩水,任由这两人摆布,渐渐地,他的意识开始模糊了起来……
兴许是天亮了,兴许又天黑了,秦寒初昏昏沉沉地起身,却听到了火车在铁轨上行驶的声音。他猛然抬起头来,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早已换了一身衣服,对面坐着正在喝咖啡的是衣冠楚楚的塞西尔。
“你……”他模模糊糊地想了起来,在自己被那两人奸淫到彻底昏厥之后,塞西尔为自己穿好了衣服,连同派克收拾好的行李一起上了去往港口的火车。
“我答应过要送你回去的。”塞西尔点了一支雪茄,望向秦寒初的眼神有些复杂。
秦寒初面对着强奸自己的男人,实在说不出感谢的话语,何况此刻他的下身还隐隐作痛。屈辱感涌上心头,秦寒初坐了一会,起身道:“我去趟厕所。”
其实他只是不想面对塞西尔,借口去另一节车厢待一会罢了。
他靠在列车摇晃的车厢上,深深吸了一口气,耳畔却传来了熟悉的中文。
“哈哈哈,别逗我了,你能带我来这里就很不容易了,还说什么要给我买别墅,啧,痴人说梦呢。你有多少钱我还不知道,就你东北那点家业,早就被挥霍一空了吧。”
“我的夫人哎,您都嫁给我了就相信我一次好不好?我说了我已经在华盛顿置办了豪宅,我们马上就可以……”戴先禾的话语截然而止,他此刻脸上的神情比生吞了三个鸡蛋还要惊讶。他本以为将秦寒初给了傅春水之后,自己就可以顺利地将那半船军火转化为在美国的房产,带着新婚妻子前往美丽新世界。至于后来得知秦寒初的死讯,他也是有些感伤的,但这些在乱世中微不足道的感伤,实在是比不上未来的幸福和安定。
秦寒初什么也没说,他只是站在那里,定定地看着戴先禾。什么也不用说,什么也不必说。
那位不知道是余小姐或者凌小姐的人扯了扯自己丈夫的衣角,低声问道:“先禾,你认识这位先生吗?”
“我……”
“对不起,小姐,我们不认识。只是我觉得这位先生有点像我已逝的故人,所以愣了一下。”
“哦。”女人轻轻点了点头,却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秦寒初缓缓地走了回去,重新坐在了塞西尔的对面。
后者明显发觉他和刚才有些变化,不由出声问道:“你怎么了?”
秦寒初朝他笑了一下,突然开口道:“你愿意听我说一个故事吗?”
塞西尔没有拒绝,因为此刻他的心中也有些茫然,为面前这个异国人的命运,也为自己的,甚至为了奥莱特的。
秦寒初的故事并不算连贯,经常是他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就在这断断续续的片段中,塞西尔了解到他曾经是一个将军身边的参谋,尔后还做过一家青楼的老板。他说得最多是和那个将军的故事,他们的战斗,他们的荣辱,他们的一切。
火车停在了站台上,但他们的目的地还没有到。塞西尔问道:“你的将军最后如何了?”
“他死了。”秦寒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答道。
他话音刚落,塞西尔便看见一位东方人从另一节车厢仓促地跑了进来,将一张纸强行塞入了秦寒初的手中,一句话也没有说的,便急匆匆地下了车。
火车发出了鸣笛的声响,它再一次开动了。
秦寒初看着车厢外渐渐远去的戴先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