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奕捷怒道:“怎么可能,都是因为你……”
赵天归一动不动,只任由着杨奕捷柔软的屁股在自己阳物上不断扭动,冷笑道:“从头到尾,虽然我的鸡巴一直硬着,但我并没有对你做任何出格的事情,反倒是你,因为外物干扰,不能地想着身下的硬物,一首这样的曲子也弹得乱七八糟!”
他的呵斥重重落在杨奕捷耳中,反倒好像是自己才是心有杂念的那个人,杨奕捷气得说不出话来。
只听赵天归又说道:“一个演奏者最重要的便是心无旁骛,不受外物干扰,而很显然你没有做到。”
杨奕捷默不作声地听着他的训斥,突然转过身朝赵天归笑了笑:“好啊,那就让我来听听赵老师你是怎么谈这首曲子的吧。”
赵天归看着他眼中含泪的模样,竟不由自主地有了一丝心动,看来这骚货果然还是有几分姿色,不然也不会……他微笑着接受了杨奕捷的挑战。后者转过身来,模仿着交媾的姿势,缓缓将自己的外裤脱下,露出里面已经被淫水浸湿的内裤来。
那白色棉质的内裤有些透明,赵天归仔细看去,竟是可以将那粉红色的骚穴看得一清二楚。他心中一动,已是明白杨奕捷接下来的动作。
赵天归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手指在钢琴上飞舞着。
此刻的杨奕捷完全抛弃了方才的尊严,他也要用自己的身体去勾引赵天归,让他也无法完整地弹出这首曲子来。为此,他更是缓缓地将自己的奶子露出了大半边来,那白如玉的鸽乳虽然小了些,但在赵天归的身体上不断磨蹭着,口中还不住地娇吟:“唔……想要……想要吃鸡巴……”
他的骚穴内精水还未流干,浊液从腿根一路流下,滴在男人的西服裤上。
杨奕捷轻轻掀开赵天归才穿上的白衬衫,如同婊子一样放荡地勾引着他,用湿透了的骚穴去撩拨男人的硬物,一下一下,激得他自己身体都发麻,男人却是坐怀不乱,仍然没有半点反应,反而是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演奏上。
看来只是这样还不够,杨奕捷一咬牙,弯着腰从男人身上跳了下去,轻轻地唤着赵天归的名字:“赵老师,我这里真的……唔……好痒……”他转过身去,缓缓地掰开自己那两瓣白嫩的屁股,露出那粉红色的骚穴来,一下一下勾引着男人的心神。
不行,不能够看。赵天归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提醒着自己,虽然额头满是大汗,但目前为止,他的这首曲子仍然处于正常的状态,没有一丝一毫的差错。
杨奕捷见曲子就快要结束,不得已高高撅起屁股,对着赵天归露出那还淌着精水的骚穴来,身子紧靠着他,只要赵天归稍微抬手便能触碰到那肉穴。杨奕捷看不到赵天归的状况,心中紧张不已,只想着这淫贼居然有这么高的定力,倒是自己小看他了。
赵天归的呼吸越发粗重起来,终于就在最后几个音的时候,他的精神已经完全松懈了下来,终于是忍不住看了一眼旁边的杨奕捷。结果这一看却是着了道,只见少年的手指正缓缓地拨开自己的穴口,来回捏揉着那外翻的阴唇,连深处的媚肉都清晰可见,更别说他口中还在淫叫着:“啊……老师,快……快操进来……把鸡巴捅进婊子的骚穴里来……”
这样淫荡的模样和他方才的抗拒截然不同,赵天归赤红着双眼,最后的一个音竟是错了。
杨奕捷全神贯注地听着,此刻不由得得意地笑了起来:“赵天归,看来你也不是如你所说的那样全神贯注啊。”
赵天归面色铁青地看着他,阴冷的双眸中欲火熊熊燃烧,下一刻他便把杨奕捷结结实实地压在了地上,腰身上顶,就着精水的润滑再度顶开了他刚刚在地铁上已经造访过的花穴。
“啊……混蛋!你明明输了!”杨奕捷被他插得差点呼吸不过来,他努力地推动着身上人,可只感觉赵天归如同铁块一般,他使不出半分力气来。
“是,我输了,那又如何?你这个骚婊子,不就是想让男人的鸡巴把你这里捅穿吗?”
“滚!”杨奕捷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就算去舔街上乞丐的鸡巴,也不会要你的……唔……”他话还没说完,嘴唇却被赵天归狠狠咬住,铁锈味瞬间在唇齿间蔓延开来,杨奕捷的嘴被结结实实地赌上了,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他哪里知道,他越是反抗,就越能激发赵天归的征服欲。后者将他双腿拉到了最大的限度,幸好杨奕捷从小身子还算软,不然怕是会被他硬生生掰得骨折。此时杨奕捷的双腿几乎劈成了一字马的模样,如同雌兽一般被男人压在身下狠操。就算赵天归放开他的唇舌,他也再无法说出一句话来。
少年尚且青涩的肉体被古铜色肌肤的健壮男人操得通红,木质地板持续发出了噔噔噔的声音,若不是赵天归家中住的乃是独栋别墅,恐怕楼下的人早该找上门投诉来了。
他现在狂暴至极,早已化身成了发情的雄兽,心中便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与身下的母兽交配:“干死你这个骚婊子,我要把你的嫩逼彻底干穿,让你再也无法勾引男人!”
“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