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得好深……鸡巴要把骚逼都捅烂……太深了……唔……”
“你们看这个浪逼还说我捅得深,明明着骚穴就跟黑洞似的不见底。”军官狠狠地骂着,又伸手打了几下他的屁股。薛羽浩的嘴旁还围着几根鸡巴,龟头偶尔在他的小嘴边缘戳弄几下,大部分时间却都在像扇耳光一般击打着他的小脸。
他的屁股被几只粗糙的大手牢牢按住,以方便那人的进出,众军官都想着得赶快让前面进去的弟兄发泄出来,他们才能有机会操到骚逼,于是纷纷帮着将薛羽浩的腿拉开到了最大。那鸡巴凶狠得紧,这些军官连操逼都带着一股上战场的狠劲,无情地捅到最里面,再一下地全根抽出,连龟头都离开了穴口,再重新破开肉洞捅入其中。
薛羽浩被干了好一会儿,虽然没有到高潮的临界点,前方却是被捅得有了想尿尿的冲动。虽然他早已下定了决心,但此刻难免还是有些心理障碍,只得大声地哭叫着:“啊……好深……被操得要尿出来了……啊……前面好难受……”
“骚货,才被这样玩弄几下就要尿了,谁知道是要喷淫水还是尿啊。”军官辱骂着薛羽浩,手伸到女蒂上狠狠一掐,薛羽浩感觉浑身一个激灵,女性尿孔微张,喷出了一大股淡黄色的尿液来,淋了军官一身。
众人哄堂大笑,那军官恼羞成怒,狠狠地用巴掌扇着薛羽浩前端的女穴,直把那里打得红肿不堪:“好啊,骚婊子,居然敢尿老子一身,你他妈怕是不想活了!”薛羽浩此刻的声音已经从方才伪装出来的甜腻呻吟变成了惨叫,军官们和常人不同,各个都下手极重,三两下便把那穴口扇得糜烂不堪。他一痛,那后穴自然就缩得更紧了,后方的军官大笑起来:“好,你再扇得重一点,这骚货越这样就越兴奋,后面简直要把我的鸡巴夹断了。”
薛羽浩脸上泪水不住流下,却都被淹没在男人们无止境的情欲之中,就是在这样的凌辱下,他的女穴竟然还从子宫内喷出了一股清液,泛着一股甜腻的骚味,喷在军官的手掌心上。
“狗日的,这个婊子嫩逼被打还能潮吹?”军官惊疑不定,急忙把自己的鸡巴插入了薛羽浩湿滑的女穴中,狠命抽插着,淫液喷溅得越发厉害。此刻他的前后两个穴口就如同坏掉的水龙头一般,将男人的鸡巴夹得几乎要爽上天去。
口中被牢牢地塞了两根鸡巴,连呻吟都发不出来,龟头抵在喉咙,腥臊的气息灌满整个口腔,着实令人作呕。薛羽浩甚至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对这个身体的控制权,身体已经沦落为这群军官们的充气娃娃,只知道没有感情地迎合着男人们操干的动作。
这些军官像是许久没有发泄过一般,来得快去得也快,还没半个小时,几乎都已经射了一遍,将薛羽浩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狠狠地灌满了精液。他们有的歇息片刻之后,又硬了起来,就着同伴的精水又捅入了女穴之中,鸡巴在嫩逼里不断撞击,偶尔还扯出一段嫣红如牡丹的媚肉来。
正当满屋都陷入淫乱中的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到,门突然开了。
一声干净利落的枪声划破了这间屋子的浪叫和喘息,薛羽浩感觉插在自己骚穴内的鸡巴跳动几下,猛然射出大股精液之后,面前的军官便瞪大着双眼,直愣愣地倒在了他的身上,他的身后是一个血窟窿,不停地往外流着血。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吓得失去了言语,那些军官们抬头一看,连忙起身如同被审判的罪人一样站到了一排。
那个突然闯入的男人缓缓走过来,嫌恶地将那个已经死去的军官从薛羽浩的身体内抽离,又不嫌弃他满身浊液地将他抱了起来。
薛羽浩满脸都是精液,喉咙已经哑得根本说不出话来,眼睛上被精液糊着,白茫茫的一片,根本看不清面前人的长相,直到那人的声音响起:“别怕,没事了。”
薛羽浩浑身一抖,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紧紧地抓住了男人的衣领。天鸿,殷天鸿,我……我终于找到你了!他想开口说话,可被使用过度的喉咙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气音而已。
殷天鸿以为他是因为太过恐惧,所以将怀中可怜的男人抱得更紧了一些,又说道:“没关系,我现在就亲自送这些禽兽不如的东西下地狱。”
薛羽浩轻轻摇了摇头,用手指在殷天鸿的胸口缓缓写了四个字出来:我自己杀。
殷天鸿有些诧异地看着怀中的将军夫人,虽然他确信自己和对方是第一次见面,但总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挥散不去。他来不及细思,只是问道:“你还有力气吗?”
杀他们的力气,什么时候都有。薛羽浩在心中想道,默默地点了点头。
“好,我帮你。”
殷天鸿轻轻地放他下地,仍然小心地让薛羽浩倚靠着自己,他将自己的配枪放在了薛羽浩的手中,然后坚定有力的大手握住了薛羽浩的。他感觉到对方的全身都在发抖,殷天鸿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背脊,轻声说道:“别怕,别怕。”
薛羽浩隐约感觉有些不详的预感,他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扣动了扳机,子弹飞射而出,准确无误地将那奸淫他的军官心脏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