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爱着明昀君的,但很明显薛羽浩的身体更能勾起他的欲望。他轻轻俯下身,将舌头伸入了那淡粉色的菊穴中。虽然外表上看上去比较干涩,但内里却是淫液充沛,有如花蜜一般浸透着杨薪海的舌头。
“啊……再深些……”陌生而熟悉的快感让明昀君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直到男人的舌尖触碰到他甬道里那个微小凸起时,一大股淫水激喷而出,将杨薪海弄得满脸都是淫液:“啊……好舒服……继续……”
古铜色的屁股摇摆着,明昀君毫不顾忌自己的呻吟可能随时会被窗外路过的流浪汉们听见,他的眼角流出泪水来,身体和灵魂都在渴望和爱人的再度交合。
杨薪海虽然身体也已经起了欲望,但仍然觉得缺少了什么,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追寻着身体的本能用牙齿轻轻咬着明昀君的穴口。
“啊……别咬……别咬那里,太舒服了……”明昀君淫荡地浪叫着,和在手术台上那个温柔可亲的科研人员判若两人。
“不喜欢我让你更舒服吗?”杨薪海站起身来,按住他的屁股,试探着稍微抽了两下臀瓣,在那古铜色的肌肤上留下些许红痕,随后用手指插入了那紧似处子穴的屁眼中,让鲜红的媚肉暴露于阳光之下。
此时,窗旁已经聚集了不少的流浪汉,他们猥琐地盯着屋内这一场奇妙的性爱,有些心急的甚至想爬窗而入。杨薪海在明昀君的衣服口袋里摸了一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窗台上的流浪汉们,那些人怪叫一声,立马作鸟兽状地散开了。
明昀君内心有些隐隐的感动:“没想到你还记得,我的枪放在哪里。”
杨薪海的手指搅动着已经开始渐渐出水的后穴,回答道:“没错,我还记得你根本连怎么用它都不会。”
明昀君也笑了起来:“因为你说过,我这双手,更适合用手术刀。”
杨薪海的神色有一瞬的僵硬,他沉默了下去,没有再说话。
这是当年他像明昀君求婚时所说的话语:“你这双手实在不适合拿枪,所以就让我成为你身边那个拿着枪的人吧。”
他们的婚礼现场简单而朴素,刚刚战后的国家,就连一个将军的婚礼都是如此廉价。
明昀君是一名军医,在战场上,他见过无数的伤患,也为他们流过无数眼泪。最后却被这场经年累月的战争催化得麻木起来,在他感觉自己如同行尸走肉奔走在战场,等待着一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从天上落下来的炸弹时,杨薪海出现了。
他的出现对于明昀君来说就如同末日的曙光,实在很让人相信,完整经历过这场战争的男人眼神依旧如此坚定。他没有被战争打败,而是他打败了战争。他们的相识时间不算太长,但彼此的情谊都不浅,当时他们遇见已经是战争末尾,在几年后,杨薪海和明昀君顺利地结为夫妻,并在同一年他们两人分别用了自己的精子去培育了两位孩子。
回忆到此戛然而止,杨薪海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往明昀君的菊穴中再度加入了一根手指:“昀君,你知道吗,那两个孩子,他们就像我们一样,已经成为了很好的兄弟呢。”
明昀君也笑了起来:“是吗?是怎样的兄弟?会像我们这样一起做爱的兄弟吗?”
杨薪海点了点头,手指向菊穴的更深处不断抠挖着:“没错,而且,我也试过了奕捷的滋味,他操起来的感觉,很像你。”
明昀君实在是忍受不住,猛地大笑了起来,他从来没想到过杨薪海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这么说的话,我也应该试试祈华的鸡巴像不像你。”
杨薪海一把将他抱在了腿上,舔去明昀君嘴角留下的涎液:“好,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让他来见你。”
明昀君终于停止了笑容,有些病态地盯着杨薪海的面容:“其实我早就见过他了,在救你的时候。”
杨薪海想了想,那应该是在他的葬礼上,他没有再多问,只是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明昀君用菊穴夹了夹他的手指,示意杨薪海已经可以把阳具放进来了:“但在我眼里,他和你一点都不像。”
杨薪海掰开那骚穴,将硕大的龟头整个挤进了臀缝中间,又问道:“为什么?”
明昀君身体颤抖着,虽然龟头进入得很浅,但他实在太久没有接受过异物的冲撞,下意识地绞紧了男人的鸡巴。
“放松些,宝贝。”杨薪海轻轻抚摸着他光裸的背脊,继续问道:“为什么他不像我?”
明昀君深呼吸着,试图让身子放松下来,一边答道:“他的心机比你深沉许多,杨薪海,你是一个纯粹的人,仅此而已。”
杨薪海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评价他,而这个人还是他的爱人,他实在有些惊讶,又觉得有些可悲。他在操薛羽浩的时候,脑海中幻想的是明昀君的面容,而等这一天真正到来的时候,却不可抑制地怀念起薛羽浩的身体来。
明昀君继续自顾自地说着,浑然没有意识到杨薪海的异样:“那个时候,也是在这样的废墟里面,我找不到打火机了,于是跑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