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
孟光台看着虽是失了神智,只会在他穴内横冲直撞,不想过了片刻,就在龟头顶到临意宫口之时,孟光台骤然停止了动作。
“唔……”这样猝不及防的中断如同将临意抛上了顶端却又未至高潮,实在是难受得紧,他知晓定是孟光台清醒过来,这心眼小的男人正在报复刚才自己对他的勾引呢,“不过……不过就是在众人面前……啊……失了些身份……你怎么……怎么这般斤斤计较……真……真不知道师弟是怎么……看上你的……”
孟光台轻轻笑着刻意地往宫口软肉上一撞,眼中哪里还有半分方才的痴恋神色:“可不是为了这大鸡巴,骚穴易求,肉棒难得啊,我的好教主。”
虽然他这话说得粗俗不堪,但皇甫临意也不得不承认确实如此。他早年纵横江湖勾引男人,不知见过多少根鸡巴,多得是庸俗短小之辈,偏有孟光台这根算是其中难得的上上之品。他心中虽是如此想,眼中却偏瞧不惯男人的得意神色:“哼,本教主网罗天下男宠,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若不是师弟一颗心挂在了你身上,我也不至于跟大姑娘家的守身如玉。”
原是他们合欢门下向来只收两名弟子,一者断欲,清冷如仙,一者重欲,媚绝天下。可他们的师傅不知道哪日突发奇想,突然对两个徒弟说,师傅这辈子最后的心愿就是看着你们一个人当上武林盟主,一个人当上魔教教主。
杨景逐和临意都傻了眼,以为他是异想天开。没想到师傅当真如此行动了起来。临意从小对自己软白可爱的小师弟疼爱有加,再加上师弟天生身子骨偏弱,若是修炼媚功哪里经得起男人几番折腾,于是自告奋勇地勾引男人去了。杨景逐则是断情绝爱,被师傅送入正派宗门潜心研习剑法。后来临意玩心大起,又以易容之术假冒剑宗弟子勾引师弟,结果卷入了一场争斗之中,竟是莫名其妙成了剑宗的叛徒。
可越是禁欲的人对性爱便越是好奇,杨景逐在长期压抑之下,竟形成了喜欢被人视奸的癖好。后来他通过多方渠道认识孟光台后,这才付了银钱让他当自己的相公日日欢好。如今孟光台事务繁杂,两人便也少见了。
临意被操了那许多年,虽是想满足自家师弟,也总有些有心无力,他心知师弟倾心孟光台,便也另拿了一份银子出来,自己一并同孟光台欢好,这才有了今日这番二美共侍一夫的场景。
孟光台的阳具极长,捅到底的时候连临意也有些受不住,何况他这根肉棒像是练过功夫似的,竟能在甬道之内自由收缩,调整到最适合阴道的大小,使得不会太粗也不会太细。
临意身子软绵绵的,方才戛然而止的高潮让他琉璃色的眸子泛着一股春意,白皙的肌肤和那艳红色的女人肚兜向来是极衬的,勾勒出一股无边的春情,惹人怜爱。他这也是同孟光台较起了劲,偏不自己动作,非要勾引男人来操干自己。
孟光台则是好整以暇地将肉棒深埋在骚穴里,非得把临意这傲骨给磨软了。
两人正僵持之际,谁想旁边又传来了闷哼的声音:“嗯……相公……”正是杨景逐的声音。
孟光台回头望去,只见锦被之下浑身光裸的杨景逐用手抽插着自己蜜汁泛滥的淫水,两片阴唇疯狂地抽搐着,显然是舒爽不已。再仔细去瞧他的面容,眼角泪痕未干,双眼紧闭,倒不像是清醒,却是犹自在春梦之中沉沦。
临意便吃吃地笑了起来:“看来相公的鸡巴也有折戟沉沙的一日,师弟这不但没满足,怕是开胃菜都不算呢。”
孟光台眸色一沉,终于是忍不住将这挑衅的妖精结结实实地压在了身下大力操弄着:“闭嘴!”
那偌大的囊袋顶在阴蒂上,痒得临意快要发疯,难得全身心地沉浸在性爱的快感中大声浪叫着:“啊啊啊……好舒服……顶到子宫了……嗯……相公再快些……嗯就是这样……不要停下来……把骚货捅穿……”
正当魔教教主被操得神魂颠倒之际,杨景逐也终于从睡梦中清醒了过来。甫一睁眼,便瞧见孟光台紫黑色的大鸡巴正疯狂地在师兄的肉穴里抽插着,猛烈的撞击一下一下仿佛顶在他的心上,让他在梦中便抽插着自己骚逼的手指舍不得拿出来,一下接一下地往更深处捅去。
可是……怎么也不够……好难受,想要更……更粗更硬的东西进来。
杨景逐凑过身来,如同请求交配的雌兽一样可怜兮兮地望着孟光台:“相公……嗯……想要相公的大鸡巴……”
皇甫临意高仰着脖子,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拉过杨景逐,断断续续地说道:“你……你要求这个没良心的……不如……不如让师兄来给你舒服……”
“嗯……”杨景逐轻轻地应着声,白玉般的肌肤都染了粉,他鲜少在孟光台面前与师兄欢爱,当下虽然难堪,但也异常兴奋,水淋淋的花穴便呈现在了临意的眼前,“师兄……重……重些……把我弄坏……也……也没关系……”
临意口干舌燥地欣赏着师弟乖巧顺从的模样,口中虽还浪叫不止,手却伸入了杨景逐后穴中搅动起来,那手指虽不够粗长,但临意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