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日来,漠北边境蛮族屡次进犯,可以说是颇不平静,大有风雨欲来之势。沿着雁门关西行,途中可瞧见许多逃难的灾民们,而独有一人一马,同大部队的方向相反。若是平常见着这样的英俊青年,民众们也不过是多看几眼,可现下性命攸关,听着青年主动向他们问起去边境的路,不禁担心地劝诫道:“哎哟年轻人啊,我看你相貌英俊,未来大有可为,怎么想不开要去送死呢?”
这男人便是孟光台了,他一路向西,途中也算是知道了个大概,此刻仍笑道:“老丈,此话何意,我不过是去边境,怎么就是送死了?”
那老丈两眼一瞪:“我们这里的谁不是从那边逃难来的,蛮子天天来村里烧杀抢掠,哪里还有我们活命的机会。”
孟光台眼眸一沉,好心安慰道:“老丈无需担忧,我此次前去乃是为了一桩生意,也是迫不得已之举。”
老丈便更是疑惑了:“你到那种地方去,哪有什么生意可做。”
孟光台笑而不语,再过三日,他便要到达前线去做他的生意了。
余微波,圣上亲封的镇国大将军,也是他的第四位娘子。
漠北干涸之地,胡杨林中有无数处军营新扎营在此地。余微波掀开了帘子,刚从前线归来的他全身都布满了风沙,他原本银光闪闪的武将服此刻早已被尘沙打磨成灰色。可即便这样,他眼中的锐气和战意半分也没有消散,让人望而生畏。
此处水资源极其缺乏,即使他身为最高指挥官,也只能保证每三日洗一次澡的最低限度。他心里还想着前方的战事与军马,刚踏进了自己的营帐,却瞧见了一个还散发着热气的浴桶。
这是怎么回事?余微波颇为疑惑地叫人进来问了问,身边士兵也都是一愣,说是没有接到将军沐浴的命令,没人有这个胆子浪费水。
他心中猛地想起一个人来,正思索间,帐内突然一阵怪风刮来,将桌上红烛悉数吹灭。
黑暗中,一个极为熟悉的身体从背后拥住了余微波,便是背对着他,余微波也能想象男人此刻唇角得意的笑容。光是闻到对方的气味,他身子便有些发软,呵斥道:“你大老远地跑来漠北做什么?!”
孟光台厚着脸皮说道:“自然是来瞧我的亲亲小娘子了,听说将军嘴角战事繁多,心烦意乱无法安眠,这便是我这个做相公的失职了。”
余微波皱着眉,正想说些什么,男人的手却摸进了铠甲抓住了他胸前的两团乳肉:“这儿的奶水,也憋了好久吧。”
余微波虽为镇国将军,身体上却是不折不扣的双性人。为了避免受到将士们的偏见,他打从入军营起就用束胸牢牢地将自己的两个奶子包了起来,不过军营内肌肉健壮着大有人在,偶有男子胸比寻常妇孺还大些,众人也就不以为意,余微波身子的秘密就这般隐瞒了下来。
双性人到了适龄阶段,这胸前的奶水便开始自然而然地分泌,有些可积存半年,有些半个月便受不住了。余微波无奈之下,便联系到了孟光台,后者接了他的单子,便几月一次地前来瞧他,两人在床上也还算是契合,余微波便也放下心来。
这几个月来他忙于战事,乳房虽有些隐隐作痛,却也都被他忍了下来。孟光台蹙眉看着他,将灯火点了,熟练地解开他的束胸,双手轻轻捏上那雪白乳肉:“好端端地怎么把奶子折腾成这样,你自己不疼,相公我还心疼呢。”
孟光台暗运掌劲,那乳尖中便溢出点白色的奶水来,他仔细地含住颤抖的奶头,将那甘甜的乳汁悉数舔了个干净。
“要是我再来得晚些,你这处恐怕都要出事了。”
缠绕余微波多日的胸前胀痛总算得到了些许缓解,他想到待会要同孟光台做那事,想起自己身上脏得很,却又有些不好意思,只得道:“难怪你费尽心思搬了个浴桶进来,我……我先洗个澡吧。”
孟光台知他是误解了自己的意思,便笑道:“做相公的怎么会嫌弃娘子脏,我不过是特意为娘子准备的鸳鸯浴罢了。”
余微波自年少时便在军营里摸爬滚打地长大,性方面极为保守,所经历过的也不过孟光台一人而已,如今听他如此说来,更是脸色微微涨红,呵斥道:“这可是在军营之中……”
“那不正好么,何况我还能帮娘子吸吸奶。”
余微波胸前实在难受,被他说得有些心动,横竖也该清洗一二,便缓缓褪了衣服踏入木桶之内。孟光台自也是解了衣服进去,薄唇吸吮着奶头,手指则在乳晕周围打着圈帮他通乳。余微波舒服地呻吟着,身体诚实得很,一股股乳白色的液体缓缓流出,悉数被孟光台舌头一卷吞咽而下。
“嗯……好舒服……”余微波感觉到那股难以言喻的胀痛逐渐缓解,寂寞已久的下身也同时起了反应,开始不自觉地并拢了双腿摩擦起来。
孟光台将那甘甜的乳汁吸了大半入腹,这才缓缓地抬起头来,颇有些恋恋不舍地回味着唇齿间的奶味。眼前的镇国将军解了战袍和盔甲,露出一头如墨的青丝来,本是灰扑扑的脸色一沾了水,便恢复成男人原本古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