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还未经人事的花穴暴露在自己眼前,阴唇颤动着,滴着淫水,如同含苞欲放的牡丹花,等着人去拨开内里的花蕊。
“放肆!快……快放朕下来……”
孟光台目不转睛地盯着那花穴,又问道:“皇上这处是不是一直有好好保养过?”
乐弦云又羞又怒:“你怎么知道?”
孟光台便答道:“粉嫩的骚穴已是难得,何况是圣上这种白中带粉,阴唇颜色饱满的。”
乐弦云被他这样一夸,好像也隐约觉得自己那处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一般,怒气也缓和了些许:“打小我便只用人乳清洗那处……”
“原来如此,”孟光台轻轻地拨弄着女蒂,“也只有宫里头才能用得起这般珍贵的物什。”
乐弦云穴口被他拨弄得有些痒,便又哼哼道:“别……别弄那处,痒……”
“那皇上可允许草民用这大鸡巴帮您止痒?”
乐弦云光是瞧上一瞧那巨物,便是有些胆怯,这么大的东西当真能进入那狭窄的细缝之中么?
孟光台似是看出了他的犹豫,索性笑道:“皇上有所不知,您此处是极为有弹性的,若是加以训练,不止草民的这根,甚至是寻常男子的两根都可以同时吞入。”
乐弦云久居深宫,平日里也没有嬷嬷与他说起这种事情,便有些好奇:“真的么?是人人的骚穴都可如此?”
“当然不是,皇上的女穴尤为特殊,民间中倒也有少部分人可以做到一穴同时含入两根鸡巴。”
“那是什么人?”
孟光台笑道,趁他猝不及防间一个挺身将鸡巴送入了当今天子的女穴之中:“当然是,勾栏院里最下贱的婊子!”他的动作极为粗鲁,瞬间捅破了乐弦云内里那层可怜的膜。
“啊啊啊……滚出去……好痛!”乐弦云虽然已经有来心理准备,但还是没想到竟然会是如此天崩地裂般的剧痛,他感觉自己的身子都要被那大肉棒劈成两半,当下再也忍不住地拼命挣扎起来。
结果他越是挣扎,却让孟光台的阳物进入得更深,直接捅到了宫口软肉上。鸡巴被内壁紧紧包裹的感觉让孟光台觉得自己要被少年夹断,他皱着眉,口中仍旧调笑道:“皇上这般用力,是想把草民夹断在里头么?”
“胡说八道!”乐弦云骂着他,处子穴狠狠地吸附着男人的阳物一阵阵收缩着,酥麻的感觉让孟光台暂停了动作,生怕再几下就要在这穴内发泄出来。
那头乐弦云才刚刚适应了他的巨大,结果还喘着气,对方却听了下来,脾气很大的少年天子自然是不答应,又骂道:“怎么就停下来了?”
孟光台一愣,苦笑一声提胯奋力动作了起来。既然是皇帝让他别怜香惜玉,他自然也就不客气了,只希望之后这位少年天子不要一言不合就把他拉下去判个午门斩首的罪名才好。他应着乐弦云的要求,用巨大的阳物在甬道内抽插着,狂风骤雨般的冲撞让乐弦云几乎要失去意识,话也说不出口,只能用尽全身力气地大口喘着气,好像下一秒就会被男人操昏过去似的。
此刻的他,这个帝国的统治者,正毫无廉耻地趴在窗台上,用自己的下身吞吐着陌生男人的鸡巴,就如同……就如同这个国家最下贱的那些妓女一样。
“皇上,怎么样,草民操得你很爽吧?”
“爽……很爽……嗯……再用力些……”乐弦云才刚被开了苞,便立即显现出内心的淫荡本性来,饥渴地吸吮着男人的鸡巴,“我……我为什么……没有早些……早些唤你入宫……”
“现在也不迟嘛,皇上,”孟光台狠狠地肏弄着身下的皇帝,“不过入宫这种事情么,草民身份低微,多有不便。”
“什么……什么不便,你……你是不是舍不得……你那位青梅竹马?嗯?”
孟光台眸色一暗,皇帝果然早已将他的身家底细查了个明白,他便反问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难道皇上还想将自己亲口封赏的状元收回去不成?”
“我……我若是知道……啊……顶到了……知道你们的关系,我绝不会……不会钦点他。”
孟光台力道大得仿佛要将乐弦云的子宫也顶穿,他狠狠地捏着身下人摇晃的乳房,又试探着:“听皇上的意思,是舍不得草民的大鸡巴,要将草民住在宫中伺候皇上了?”
“怎么?你……你难道还不愿意吗?”乐弦云挨着操,身子晃得越来越厉害,“你……你不愿意也……也没关系,反正……反正全天下的男人都……都是朕的……”
孟光台思考片刻,大鸡巴竟是咻得一下从内壁里滑了出来:“既然如此,那草民今日也有些倦了,还请圣上令寻他人伺候吧。”
“你!”乐弦云骤然脱离了这滚烫的鸡巴,小穴饥渴地收缩着,内里随着孟光台的离开而越来越痒,“大胆!还不快……还不快进来……这可是……要杀头的罪名。”
孟光台摇摇头,反而是捡起了方才散落一地的衣物:“我现下不伺候皇上是要被砍头,之后看着皇上被其他男人肏心生嫉妒又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