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被蛇妖奸淫的愤怒和耻辱,光是看着这些纸人相似的面容,他就觉得心中一痛,仿佛现在所受的这些罪责,都是他天生该如此承担的。
男人的动作越发粗暴,还带着些年轻人的鲁莽,将陆羲和的手臂抓得生疼。于是他下意识地收缩着宫口,却是将男人的龟头牢牢困在子宫之内。黑发青年双眼赤红,将陆羲和的女穴肏到外翻,里面娇软的媚肉无声地蠕动着,将男人的肉茎裹得严严实实的。
四个纸人似乎都是心灵相通,只需一个眼神,那名白衣黑发的皇室太子轻轻叹着气,走到交合的两人身旁,将手指探入了陆羲和的后穴。那里头被蛇妖射进去的精液还有残余,稍微抠挖便能流出白色的粘液来。
他对这精液似乎并无反感之一,甚至还以指尖沾了些强迫陆羲和吞咽下去。他的唇瓣高高肿起,犹如女穴外翻的阴唇,只需用手指轻轻触碰,便会浑身痉挛高潮不已。
这水嫩得犹如刚剥皮的荔枝的身体,就此向淫荡的婊子方向进化着。
皇室太子爱不释手地揉捏着他那两团臀瓣,陆羲和虽修仙百年,身子却比十几岁的少年还来得鲜嫩可口些,像是只要稍微拿手指戳一戳,便会淌出水来。不过这样说倒也没错,中间那红色的脂洞里,淫水确实如月光般地顺着他的屁股向下流淌。
他心中一软,侧身轻吻着陆羲和的耳廓。便是昨日蛇妖那般奸淫他,也未曾触碰过他的耳廓,陆羲和先是觉得耳中一阵绵软触感,勾得他内心痒极了。更加让他震惊的是,除了这奇特的痒意,更有一股比这要难受千万倍的感觉从纸人的舌尖一路冲入他的心中。
他喉间溢出一丝甜腻的呻吟,断断续续地问道:“你……你到底是谁?”
黑发公子的冲撞越发勇猛,几乎要把陆羲和整个人钉死在门上。也正是此刻,陆羲和听见了前方白发掌门的低语:“从前我也是这般疼,你还记得吗?”
陆羲和拼命地挣扎着,大声说道:“什么?你说清楚些!”
纸人们纷纷低笑起来,那声音回荡在窄小的室内显得格外阴森和恐怖。剩下的两个纸人也伸出手朝陆羲和摸了过来,他们充满占有欲的眼神,让陆羲和感觉自己如同被禁锢在监牢中的罪人,生生世世不得解脱。
他的腰肢疯狂地摆动起来,将腐朽的木门撞得嘎吱作响,若不是白衣黑发的纸人在身后抵着他,恐怕陆羲和不一会便要将这门给撞烂去。
那从耳廓蔓延至内心的痒意蔓延至全身,媚肉越发松垮,连女穴中的鸡巴都夹不紧,险些要滑出来了。
黑发青年脾气显然不是太好,他狠狠地朝陆羲和的女蒂上捏了一把,使得陆羲和全身痉挛着,大把大把的淫水如同失禁般向外喷洒。他实在不想在纸人面前落泪,让眼前的男人们更加兴奋地羞辱他,可他实在是太难受了,即使双穴被鸡巴所填满,却仍然觉得心底空落落的,什么也没有。
松软的女穴被强硬地打开,强行被塞入了白发掌门的阳具。那处实在是太滑太软,填了两根鸡巴进去也才堪堪裹紧。
三……三个男人……陆羲和模模糊糊地想着,突然又望向了白衣白发男子无情的目光,这样的交合,他居然还能无动于衷吗?那一瞬间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像是忘记了什么。是啊,他就是这样的人。他不会参与进来,只会在旁边默然地观察这一切。
一想到这里,淫水反而更加忍不住,随着交合的动作在地上积起一滩水渍。陆羲和只觉得自己全身好像泡在那淫水中,散发着甜腻而浪荡的气息,将他整个人都蒙上了一层情色的水光。
全身上下最柔软的两处地方都被填满,又酸又软,又肿又痛。羊脂玉般的皮肤上,烙下了各式各样的红痕。陆羲和颤颤巍巍地向白衣白发的纸人伸出手去,像是无声的邀约,你为什么不来呢?不差你一个了吧。
白发掌门看见他的动作,当即冷笑一声,与黑发青年同进同出起来。两根鸡巴同时离开肉洞的时候,还能清晰看见那被撑出来的如手腕大小的孔洞,再看得仔细些,就会发现连里头的宫口也完全被打开,欢迎着更多东西的进入。
被夹在三个男人之间的痛楚几乎要让陆羲和整个人被分成两瓣,他只能大张着双腿,如被肏坏的贱货那样,流着口水任凭男人肏干。
被撑到极限的双穴,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只能射出稀薄精液的阳根,泛滥成灾的淫水,痛痛痛无法给面无表情的白衣青年带来半点快慰。
直到那三个纸人都发泄完了情欲,重新恢复纸人的面貌回到屋子的三个角落站好时,陆羲和还倚靠在门上无力地喘息着。他身上只要是称得上是孔窍的地方,都朝着男人大张着,热情欢迎他的到来。
甚至,被干得意识混乱的陆羲和主动地爬行过来。跪在纸人的面前,用娇嫩的乳头磨蹭着白衣男子由金线缝成的鞋。
他的身体伏得很低,几乎要与肮脏的地面平行。那小巧的乳粒不住地在男人的鞋尖上摩擦,将淫水也沾染到那名贵的鞋上。
白衣男人眼中露出嫌恶之色,轻抬脚把这失了礼数的贱奴踢到了